“你就那么放过李德贵那畜生?换孩子的事就那么翻盘了?”迟凡试探问道。
“呃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关心一下。”
他话已出口,猛然觉得这样“怂恿”貌似不太地道,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于是就急忙辩解搪塞了一句。
“先这样稀里糊涂混着吧,等我闺女结婚成了家再说我也趁着这几年跟你好好快活一下,等没了心事,我就跟李德贵那畜生了结了。”何润叶叹息说道。
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心里很矛盾,即希望立马将李德贵挫骨扬灰,又希望麻痹自己就这么混下去--在李德贵面子装得跟没事人似的,然后得空去跟迟凡逍遥快活。
迟凡撇撇嘴,戏谑地摇摇头说:“可惜呀,哪有不透风的墙啊?你跟我这档子事早晚会传到李德贵耳朵里,再说了,他这不就要对付我么?你夹在中间也不好办吧?”
何润叶紧皱眉头咬着嘴chún沉默了片刻,而后咬牙冷笑说:“凡,你别担心,他要是该往死里整你,那我就弄死他!不是弄死,弄残废了是不是更好一些?给他下药要不让他出个意外的事也行,嗯,我也合计合计”
“呃拉倒吧,就当我没说,你可别瞎折腾作死,搞不好连我也得受牵连。”迟凡急忙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
开玩笑呢,万一何润叶“谋杀亲夫”这事露馅,搞不好就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把迟凡供出来,甚至会指责说是他怂恿的,那他可就悲催了--有嘴也说不清。
再说了,他对李德贵也不是没有招来应对,没必要让何润叶这“猪队友”瞎掺和。
当然了,如果何润叶能吹吹枕边风说服李德贵跟他“和平共处”,那是最好不过了,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等过一阵子他手头的事鼓捣起来了,李德贵算个pì!
“嗯,先看看情况吧,实在不行我就弄残他。”何润叶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她努嘴指了指迟凡手中的花露水,示意迟凡再喷点。
“真想找刺激?”迟凡咧嘴坏笑。
“来吧,不折腾一下哪知道啥效果?那啥,凡你往里面喷点试试,那会是外面,感觉还行,咱试试里外夹击是啥样的。”
何润叶“坚毅”地点点头,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
“嘿嘿,待会有你哭的时候。”迟凡心里暗自贱笑。
他晃动腰肢一番急速冲锋之后,猛然后撤步把大bàng槌拔了出来。
“嗷凡你快喷呀!那嘴还没闭上吧?往里喷得深点”
何润叶粗喘催促着,猴急地反过两手来扒扯pì股蛋将秘境门户打开成“四敞大亮”模样。
“我可就喷喽!”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把花露水喷头对准她那秘境洞口,猛然摁了几下。
她那秘境通道因为刚经历过大bàng槌的撑涨,还没来得及收缩闭合,花露水顺畅地喷到了深处
“拿开手,外面也来几下吧。”
迟凡拨拉开她的手,对着她那秘境洞口一顿狂喷,差点把那多半瓶花露水一股脑喷完。
“哦好凉爽呀,那啥,你要不要把物件也喷上点?”何润叶惬意地哼唧着,居然安利迟凡也跟着作死。
迟凡摇头笑笑,戏谑地说:“拉倒吧,我可不想找刺激,其实也没必要吧?你这带毛嘴里面都喷了,我倒腾的时候一样会沾上些。”
“嗯,也是,嗷痛啊!啊火烧火燎的。”
何润叶猛然龇牙咧嘴惨叫起来,秘境门户一个劲地抽搐哆嗦。
“嘿嘿,刺激吧?是不是特爽呀?你不就是要的这个劲头么?”迟凡无良地坏笑,一副幸灾乐祸的贱样。
“嗷啊受不了了,太猛了,凡啊,赶紧弄进来倒腾啊!快点”
何润叶用力咬着嘴chún,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喷,一边哼唧叫唤一边急切地催促迟凡。
“嗨,就算我现在倒腾进去,你也够呛能拭着吧?估计只剩下花露水的刺激了。”
迟凡嘿嘿一笑,伸手用手指抠弄了几下她那秘境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