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絮叨骂着,悻悻地给亦可胡乱穿上衣服--那件运动装早已被汗水、秘yè湿透,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她提上裤子。
当然了,在帮她穿衣服的过程中,他少不了摸几把揩揩油油“以解心头之恨”。
好在他刚跟红莲婶子泻了一次火,裤裆里那物件还算是比较安分,要不然又会忍不住去演练“敲门”动作--一想起她秘境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就忍不住心里直痒痒。
“晕,还不张嘴?”
他用手指拨开她那双朱chún,悲催地发现她牙关依旧紧闭。
仍不死心,他又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心想:呵呵哒,肯定得张嘴喘气吧?老子还治不了你?
“哦啊”
亦可哼唧一声,本能地微微摇头挣扎,嘴里急促地“吭哧吭哧”喘息,然而牙关却依旧闭合着。
“晕死!不带这么坑爹的呀”
迟凡沮丧地松开了手,心里一个劲地暗骂。
想来想去也没别的办法,也只能继续嘴对嘴喂药了。
他腮帮子一个劲地抽搐着端起碗来,那架势就跟要服毒自杀似的,又呼了口气酝酿了一番情绪,一咬牙一闭眼、捏着鼻子猛喝了一口!
“擦!太苦了,麻蛋啊,舌头根都麻了”
他心里唾骂着,急忙扭头想嘴对嘴喂给亦可。
“凡哥,给你雪糕!”
就在迟凡的嘴巴跟亦可的双chún即将吻合的时候,宝儿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晕”
迟凡被吓了一哆嗦,一不小心把嘴里的药给咽了下去。
“咳咳宝儿你”
他转过头来欲哭无泪地望着宝儿,一阵剧烈咳嗽。
想吐却又吐不出来,他感觉整根舌头都不打弯了,那股子苦涩腥麻的味道差点让他背过气去。
“凡哥,我啥也没看见,嘿嘿,给你雪糕,来一口就不咳嗽了。”
宝儿咧嘴坏笑,一手举着一支雪糕舔抿着,一手给他递过一支来。
迟凡急忙接过雪糕狠咬了一口,感觉嘴里的苦味被中和了许多,便急忙一口气啃完一支。
“宝儿,再给我一支。”他嘿嘿一笑,伸手朝宝儿讨要雪糕。
“没了呀,就买了四支,咱们三个人一人一支,呃路上我偷吃了一支,嘿嘿。”宝儿撇撇嘴,然后自知说漏了嘴,便难为情地笑了笑。
“你手里不还有一支么?先给我吃,待会你再去买。”
迟凡感觉嘴里的苦味还没彻底消退,于是就厚着脸皮继续伸手讨要。
“我姨还没吃呢!”宝儿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宝儿”
红莲婶子一路小跑赶了进来。
她进屋一瞅到亦可已经穿上衣服了,顿时松了口气。
“姨,凡哥要抢你的雪糕吃,给。”宝儿把那支雪糕递向红莲婶子。
“呃我刚才拭着肚子有点不舒服,就不吃凉东西了,给你凡哥吃吧!”红莲婶子见迟凡一个劲地朝她挤眉弄眼,急忙推脱不要。
“给”
宝儿极不情愿地把那支雪糕递给迟凡。
“宝儿,不是我跟你抢雪糕吃,我刚才不是尝了一口药嘛,太苦了,就想吃口雪糕镇镇那股子苦味”
迟凡接过雪糕咬了一口,摇头笑笑跟宝儿解释。
宝儿抿了口雪糕,撇撇嘴不屑地说:“你骗鬼呢?你分明就是想亲嘴尝尝她舌头的滋味,尝药还用得着嘴对嘴?”
“”
迟凡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瞪眼懵bī楞在那里。
红莲婶子抬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宝儿的pì股,笑骂道:“又不学好是不?再敢胡咧咧,看我不打烂你的pì股!”
“凡哥,放心吧,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不过剩下的钱就归我啦,本来嘛我打算收你一块两块跑腿费,现在你被我逮着了,嘿嘿,是不是得给点封口费呀?”宝儿吐舌做了个鬼脸,得意地坏笑。
“我晕,这么点个小pì孩就学会讹人了?得,剩下的钱都归你了,这事就算翻篇了行不?”迟凡摇头笑道。
“痛快!够爷们!”宝儿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然后拍拍xiōng脯说:“放心吧,打死我也不说,要是这事漏了陷那肯定是我姨说漏嘴的。”
“欠揍是不?那我来填坑?我可是你亲姨啊!”
红莲婶子瞪了他一眼,抬起手来佯装要抽他pì股。
“凡哥你继续吧,我到门口给你把风去,喂,姨啊,你别在这碍手碍脚的行不?我凡哥要跟他媳妇相好亲热呢,长点眼力劲行不?”
宝儿朝迟凡坏笑着点点头,然后朝红莲婶子勾勾手,示意她别在屋里当电灯泡碍事。
“我晕,宝儿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钱啊,真是好东西,立马就收买过来化敌为友了,不过这小家伙长大了肯定是做买卖的一把好手,不对,是坑人的一把好手”
迟凡心里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