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有钱也不一定能买着吧?今年是羊年,按老一辈的说法‘十羊九不全’,羊年出生的孩子特别是女孩最是命苦,所以今天生孩子的明显少了许多。”红云婶子摇头说道。
“我知道”迟凡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他心里也很忐忑惠若晨能不能搞副胎盘回来,这事关键还是看这会有没有临产的孕妇,钱不过是一个交换的手段而已。
“凡,先等等看吧,我也再打听打听,你也不要太着急上火。”红云婶子柔声安慰道。
“嗯,先这样吧,我先给亦可配副药,婶子你帮我盯着点若曦,我待会溜出去到你家给亦可送药。”
迟凡站起身来,眨眨眼朝她使了个眼sè。
“你啊,悠着点折腾”
红云婶子戏谑地撇嘴笑笑,起身去里屋盯梢去了。
迟凡急忙翻箱倒柜配了副药,蹑手蹑脚溜出院子直奔红云婶子家。
“我擦”
他一进屋顿时看傻眼了--亦可赤果果地躺在炕上,四仰八叉,姿势相当豪放。
“瞧,漂亮不?晕!你瞅哪呢?我让你看我的裙子!”
红莲婶子飞扑过来,扭晃身子卖弄风sāo展示着新买的连衣裙,却悲催地发现迟凡的眼珠压根就没朝她瞧,顿时气急败坏地一把将他的脑袋掰过来。
“嗯,还行,挺好看的,嘿嘿,关键是里面”
迟凡嘿嘿一笑,伸手撩起裙子一把掏向她的两腿之间。
“想我了?瞧你这猴急样。”
红莲婶子努嘴啃了他腮帮子一口,后退几步坐到炕沿上,掀起裙子然后劈拉开两腿。
“晕,你这是买的现成的开裆裤?”迟凡见她里面穿了条蕾丝开裆裤,便好奇地问道。
“切,这叫情趣内裤好么?很贵的,是不是很漂亮呀?”红莲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好看不好看的无所谓,方便好用就行。”
迟凡咧嘴贱笑,把手里的那包药扔到炕上,撸下短裤挺身凑了过去。
“啊别愣生生往里捅啊,你个没良心的,连前戏也懒得搞了?”
红莲婶子一扭pì股躲开他那大bàng槌,噘着嘴装作一副幽怨的样子。
“嗨,你今天可是奇了怪了,咋就没sāo出水来?”迟凡挖苦说道。
红莲婶子努嘴指了指亦可,愤懑地说道:“差点被她害死,哼哼唧唧浪叫个没完没了,搞得我心烦意乱,那会刚洗了个澡”
“你给她扒的衣服?”迟凡坏笑问道。
“她sāo得浑身出汗,瞧,炕席都湿了一大片,还tmd胡乱自摸,我上了个厕所的工夫她就自己撸下半截裤子了,索性我就把她扒光了。”红莲婶子没好气地说道。
那会她在迟凡家兴致勃勃地等着给他展示连衣裙呢,却被红云婶子安排了个苦差事,心里难免会窝火,亦可又“不开眼”地浪叫不停,她早就难以忍受了,也幸亏迟凡赶了过来,要不然她可就要撂挑子跑路了。
“麻痹,这是啥春药啊?也太霸道了吧?”迟凡皱眉说道。
他原本以为药劲差不多过去了,却没想到亦可体内的燥热依旧很肆虐,而且似乎比之前发sāo的状况更加猛烈。
“你先自摸搞出点水来,我给她瞧瞧,有点不对劲。”
他推开红云婶子,抬腿上炕,摸过亦可的手来把了下脉。
“不就是吃了点春药嘛,有啥大不了的?等药劲过去不就没事了?来嘛,咱俩先办正事,管她呢!嗷出水了,凡你赶紧下腿啊!”
红莲婶子不耐烦地怒囊着,翻身趟到炕沿上,一手忙活着揉搓秘境,一手扯拽迟凡的衣服,恨不得把他拖过来立马来战。
迟凡把她的手拨拉到一边,焦急地催促道:“倒碗水过来!温水,瞪什么眼啊,赶紧的。”
“干嘛呀?她口渴了?也是,出了那么多水,不口渴才怪呢,哼,渴死她才好呢,一个比一个sāo气”
红云婶子不满地絮叨着,磨磨蹭蹭下炕去倒了碗水过来。
“哦啊啊!”
亦可闷哼浪叫着,身子一阵剧烈抽搐,秘境喷出一股股温热的cháo水,然后冷不丁脑袋一歪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