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冤枉啊!你是说她发春吧?那是被黄毛下了药啊,跟我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单纯就是英雄救美不对,是见义勇为救了她,不信你可以问胡子啊,咦?这家伙还没回来?”
迟凡急忙解释,却猛然发现络腮胡还没回来。
“麻痹,再让你作死!想死?呵呵,做梦吧!”
惠若曦刚要继续bī问“jiān情”,络腮胡骂骂咧咧走了进来,身后来牵着个五官肿成一团、满脸鲜血的黄毛。
“怎么才回来?”迟凡不满地问道。
“师傅,这瘪犊子路上又折腾幺蛾子,一个劲地想作死”
络腮胡急忙解释,抬腿踹了黄毛一脚发泄怒气。
“你先别管他,那啥,先给若曦汇报一下咱们当时见义勇为的英勇事迹,嗯,说重点就行了,你把亦可当时的危局情形说说。”
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不动声sè地一挑眉毛给络腮胡使了个眼sè。
“喔,行,说重点”
络腮胡酝酿了一番情绪,声情并茂地把解救亦可的过程说了一遍。
他不但把迟凡独自一人给亦可“解毒”的事隐瞒了,而且还一个劲地吹嘘迟凡是怎么柳下惠外加奥特曼,那简直就是少林扫地僧勇救拐卖妇女的版本。
“听见了吧?我可是啥也没干那啥事没干,嗯,只干了救人的正事,再后面就是下山啦,一路上都是胡子背着亦可,嗯,之后回村的这段路若晨可以作证啊,我坐在后排,亦可一个人坐在副驾”
迟凡正sè凛然地说着,暗中又朝惠若晨使了个眼sè。
“阿成,你让我明白了一个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才一天多的时间”惠若晨看向络腮胡摇头冷笑。
“我我没撒谎啊!”络腮胡焦急地辩解,脸sè显得很不自然。
“姐,凡哥确实没没别的事,你想啊,他还得指望着从叶大少身上捞好处呢,怎么可能惦记亦可?他知道亦可是叶大少的未婚妻。”
惠若晨硬着头皮出来打圆场。
“若曦啊,我对你的爱慕之心苍天可鉴啊,怎么可能惦记别的女人嘛!”迟凡“动情”地说道。
“哼!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吧?”
惠若曦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扭身去了里屋。
“怎么感觉像是吃醋了呢?有点反常”
迟凡望着惠若曦的背影喃喃自语。
他感觉惠若曦的反应有不对劲,“争风吃醋”的意味太过于明显,按说她不应该那么在意。
“不会她真爱上我了吧?想独自占有我滴身心?呃还是这亦可跟她是情敌?”他心来胡思乱想嘀咕着。
“那亦可跟我姐关系有点复杂,有点情敌的意思。”惠若晨凑过来在迟凡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我晕!难怪”迟凡摇头苦笑。
“婶子,亦可呢?在里屋?”他猛然急切地问道。
“没呢,那会我瞅着若曦的表情有点不太自然,就自作主张你红莲婶子背着她去我家了。”红云婶子一挑眉毛,不无得意地笑了一下。
“还是婶子办事妥当。”迟凡嘚瑟贱笑,朝她挑了下大拇指。
让惠若曦跟正发着春的情敌共处一室,那不是没事找事么?不撕bī才怪呢!
“那啥,若晨你赶紧八卦一下啊,你姐跟亦可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看向惠若曦挤眉弄眼嘿嘿一笑。
“这事回头我再给你说吧,现在最紧要的是想办法救治叶大少,那啥,那会你不是探讨为爱鼓掌么?咱们继续研究啊。”惠若晨狡黠地眨眨眼睛。
“靠,故意吊我胃口?”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惠若晨摊摊手,摆出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架势。
“得,那就回头再说,咱们先研究鼓掌问题,那啥,胡子你把黄毛拴到猪圈去,别tmd影响我心情。”
迟凡无奈地摇摇头,闪身去了南屋诊所。
红云婶子跟惠若晨撇撇嘴相视一笑,前后脚跟了进去。
“现在不用担心被若曦听见了,咱们开始讨论吧,嗯,发散点思维,凡是跟倒腾那事有关的都说说看”
迟凡拿过几个马扎,示意他俩坐下开始“学术座谈会”。
惠若晨给迟凡递了支烟过来,自己也顺手点上一根,皱眉沉吟说:“倒腾那事也就那么回事吧?无法就是男女都感到快活,一不小心就搞大肚子呗!”
“喔,还有,倒腾起劲的话会产生那高啥cháo,亦可那会应该是来了感觉了吧?瞧那水趟的”他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