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络腮胡摆摆手砸吧嘴说着,脸上掠过一丝不屑的表情。
很显然他也没把络腮胡放到眼里,而对于迟凡,他更是懒得搭理--只不过瞥了一眼而已。
在他看来,迟凡这么个毛都没长齐的豆芽菜压根就无需搭理,一脚就能送上西天。
“叶大少?嗨,看来那手表哥有点背景啊,嘿嘿,我喜欢”迟凡心中窃喜。
既然是大少,那一定家庭背景不一般,搞不好别惠若曦家还牛bī,迟凡已忍不住憧憬该怎么来从他身上多榨出点油水来。
“嗯,这小娘皮姿sè确实不错,”络腮胡瞥了一眼亦可,然后朝黄毛嘴角一挑戏谑地问道:“那啥,既然是兄弟嘛,要不然咱商量一下?让我先倒腾快活一番咋样?”
“喔,还有我师傅呢,尊师重教嘛,要不然让我师傅先尝个鲜吧!”他扭头指了指迟凡。
“他?!你师傅?哈哈兄弟啊,不是我笑话你,这是哪里捡来的垃圾师傅啊?就他?广播体cào练熟了没?”黄毛肆无忌惮地大笑,鄙夷地撇撇嘴。
“咦?大胡子这是神马套路?也知道这黄毛不好惹了?想玩个yīn谋诡计?还是想让我出手?”迟凡心里一阵狐疑。
他转眼就有了主意,做了个双手合十的姿势,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叹息说:“阿弥陀佛,老衲是六根清净之人,这些花花事就不掺和了,那啥,你们忙吧,我假装看不见。”
“噗”黄毛忍不住笑喷了,指着迟凡鼻子狂笑道:“哈哈,原来是个带毛的小秃驴呀,怎么不劝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
“师傅你”
络腮胡一脸懵bī地瞪眼瞥了一眼迟凡,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心里纳闷不已:这是抽哪门子疯啊?装和尚?还tmd自诩六根清净?假装看不见?
“阿成啊,为师知道你的一片孝心,不过为师不能破戒啊,你不要有啥心理负担,去快活吧!为师看好你哟!”迟凡神情肃然地摇摇头。
“哎呦,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麻痹,哪里的奇葩啊!这装bī的工夫可真是炉火纯青,我tmd佩服地五体投地啊!”
黄毛笑得飙出了眼泪,差点岔气。
络腮胡一脸焦急,一个劲地朝迟凡使眼sè。
然而迟凡居然假装没看见,嘴里还絮絮叨叨念着:sè即是空,嗯,
“怎么办?!”络腮胡心急如焚。
那会就在他将要冲上来胖揍那黄毛的时候,猛然间瞥见黄毛的腰间鼓鼓囊囊的,而且那黄毛不自觉地摸了一下。
枪!这黄毛腰里揣着枪!
所以络腮胡才憋住怒火跟黄毛扯皮,还急中生智想让迟凡上前帮忙,心想:两个人一起出手应该万无一失了吧?
可悲催的是迟凡压根没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居然躲在边上死活不肯上前,摆明了要坐山观虎斗瞧好戏。
“师傅”
络腮胡仍不死心,挤眉弄眼又喊了一句,为了暗示地明显一些,他急中生智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那意思是提醒迟凡对方有枪。
“憋不住了?那你得跟这位兄弟商量一下啊,这事我可帮不了你,你俩谁先倒腾快活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迟凡撇撇嘴,依旧无动于衷。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以他站的这个角度,那黄毛腰间的枪恰好被挡住了,而且他第一印象认为黄毛是个练家子、不可能带枪,要不然干嘛费那劲用匕首捅那叶大少?
“呃要不然咱俩划拳?谁赢了谁先干她?”络腮胡眨巴眼问道。
“咳咳没事,我嗓子有点痒,你们继续商量。”
迟凡差点笑喷,急忙摆摆手搪塞了一句。
黄毛撇撇嘴戏谑地笑笑,不屑地说:“兄弟,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别给脸不要脸,我能让你沾光快活一下就不错了,还要啥自行车啊?”
刚才这番短暂的交流,他已经料定络腮胡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怂货,心里更是不屑。
如果络腮胡一上来就摆出拼命的架势,那他还可能心里掂量一下,然而这家伙居然“中看不中用”,还tmd提出以划拳来决定谁先倒腾那事,这不是脑子进水么?活脱脱一个奇葩傻bī。
络腮胡搓着手蛋疼地纠结了片刻,可怜巴巴地说:“那兄弟你先来尝鲜吧,抓点紧啊,我快憋不住了。”
“没问题,有福同享嘛!”
黄毛痛快地一口答应了,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心中狞笑想道:“真没见过这样的奇葩傻bī,还想跟老子抢女人?作死!哼,等我先过过瘾,待会等他忙着倒腾泻火的时候,我一枪蹦俩!就让亦可这sāo货被这傻bī压在身下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