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那确实内心真实的想法。
杂种是条性命,更是耻辱的印记,每个人都会本能地躲避现实,而最常用的办法就是眼不见心不烦。
“你问过你母亲了?这事你最好装作不知道,要不然你跟她都会更痛苦。”迟凡皱眉问道。
刘成摇摇头,苦笑说:“没,我忍住了”
他“一觉醒来”,几次都想bī问他母亲,然而始终难以张开口。
而他母亲还一个劲地劝说他来找迟凡再“落实”一下情况,说实在不行就委屈一下杨清芬,让他跟迟凡商量一下能不能不要头一夜
他没有吭声,一直接一直抽着烟,等听她把“哼哼教导”的话叨叨完之后,就径直过来找迟凡了。
“就这么翻篇吧,别去想这些事了,你再懊恼也没用,往前看吧,日子会好起来的。”
迟凡叹了口气,给刘成递过去支烟,自己顺手点上一支。
“迟凡,你我欠你的,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跟清芬商量一下,让她陪你一晚上,也不能让你吃亏不是?可是不能是头一晚让你弄,嗯,第二天、第三天晚上都行,可是有一件,不能下种”刘成狠抽着烟,咬牙说道。
“我晕”迟凡一阵无语。
他抬手摸了下刘成的额头,tiáo侃说:“你没发烧吧?说啥胡话呢!我不是跟你说过好几遍了嘛,那就是个玩笑,我压根就没有要睡你媳妇的意思,呵,你倒好,主动让我上她的炕?你这是多贱啊!”
刘成摇摇头,苦笑说:“我知道你没那意思,可是我心里不安稳啊!你给我免了好几千块的利息,我拿什么答谢你?除了清芬的身子,我家也没啥你能看上眼的吧?”
“成哥,真没那必要,你就被犯贱了,那啥,你可别再勾搭我犯错误了,万一我忍不住半推半就从了,说不定你过后要跟我拼命呢!”迟凡摇头笑道。
刘成吧嗒着烟沉吟了一会,点点头说:“行,那就依你吧,以后你要是想那事了,去找你嫂子就行,结了婚我还得去城里打工,她可能得留在家里,你偷着爬她的炕,我假装不知道,别去的太频繁。”
“”迟凡又是一阵无语。
刘成也不知道吃错了啥药了,兜了个圈又绕到这事上面来,搞得迟凡直接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哎,也是”迟凡理解刘成的意思。
乡下人淳朴,有时候很犟,即不肯轻易赚别人的便宜,也不想便宜别人。
所谓人情大于王法就是这个道理,有些时候人情就是比天大,刘成觉得亏欠迟凡,却又想不到怎么来报答,想来想去又想到让媳妇来“献身”--这想法很极端,却又透着憨厚的真诚。
“不对啊,这事有点不对劲!”迟凡心里猛然有些疑惑。
哪个爷们能心甘情愿让自己的女人陪别的男人上炕?哪怕是被迫屈从,但至少在心里是不乐意的,哪怕是窝囊废、软蛋货也不会“喜闻乐见”自己的女人让他人骑跨倒腾。
事出反常必有妖,刘成太过于“真诚”反而让迟凡觉得不真诚!
“成哥,那我就不客气啦,放心,我不急着跟嫂子那啥快活,等你过去新鲜劲再说,嗯,我隔三差五去过过瘾就行了,戴套,绝对不留种。”迟凡盯着刘成的眼睛戏谑地笑道。
“呃好!”
刘成微楞了一下,嘴角一阵抽搐,神情很是不自然。
“果然!外表忠厚老实,内心yīn险狡诈”迟凡心里暗笑。
刘成的表情变化印证了他的猜测,这家伙心里压根就没真想让他弄杨清芬,反而在想方设法让他不去sāo情勾搭!
人往往都是这么个心理:别人越是客气,你反而越是不好意思。
刘成极力“邀请”迟凡共享他老婆,反而让迟凡觉得不好意思,碍于面子没法倒腾啊!
而刘成就是抓住了迟凡的这个心理,为的就是断了迟凡惦记杨清芬的念头,不仅不给头一夜、而且最后以后迟凡也别sāo情杨清芬,永绝后患!
“还是钱闹的”迟凡开始明白刘成的苦衷了。
虽然他威bī利诱刘成献出老婆初夜的那事只是验证一下而已,也可以说是个玩笑,然而残酷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刘成确实会被迫屈从。
刘成深刻体会到了金钱的力量,他不得不“胆战心惊”。
如果迟凡以金钱为手段来直接勾搭引诱杨清芬,她能经得住诱惑么?
很难!
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引诱不够。
一次勾引,或许还能抵御,可是两次、三次呢?可是诱惑的筹码足够大呢?
没人能保证娘们能一直捂紧裤腰带,就像爷们没人敢保证能管好裤裆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