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怕把错了脉,于是又仔细地重新来了一次,然而诡异的是惠若曦xiōng口的伤势居然几乎痊愈了,那些崩开的血管已经基本愈合。
这让他有点懵bī了,眨巴眼楞在那里。
“怎么了?”惠若曦皱眉问道。
“好事啊,看来老子我的医术又jīng进了不少,牛bī炸天到了新境界。”迟凡砸吧嘴嘚瑟说道。
惠若曦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不吹牛能憋死你么?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迟凡撇撇嘴,嘿嘿一笑说:“我这是实话实说嘛,那啥,知道不?我那会不是奋力揉搓xiōng腔按压嘛,嗯,同时用手指代替银针刺激你滴xué位,你猜怎么着?嘎嘎,意外之喜啊!你xiōng口那些崩开的血管居然基本愈合了。”
“是不是很震惊呀?我滴医术就是这么拉风,这可是一箭双雕的治疗呀!”他一个劲地嘚瑟显摆。
“自恋狂!”惠若曦撇撇嘴,朝他翻了个白眼。
“真是这样?”她忍不住心里嘀咕狐疑。
她深呼吸憋气了一小会,惊讶地发现xiōng口不再涨疼,而且吸气呼气的时候也很流畅,没有xiōng闷气短的感觉。
仍旧有些难以置信,她摸摁了几下xiōng口,那伤口位置也没有刺痛的感觉。
“啊”
她猛然闷哼一声,脸上又泛起了绯红。
“咋了?还痛?不能够吧?应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啊!”迟凡急切地问道。
“谁要你管”
惠若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搭理他。
“我晕,好心当成驴肝肺,得,算我自作多情行了吧?”迟凡郁闷地嘟囔说道。
“嘎嘎,原来是自摸来了感觉呀!怪不得不肯说实话呢。”他心来暗笑。
所谓关心则乱,当他听到惠若曦惨叫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想搞清楚她的伤势是不是出了问题,然而当他回过神来瞥到她那绯红的脸sè时,心里就顿时恍然大悟了。
他那会用手指代替银针施展“春雨针法”,虽然效力会比用银针舒缓许多,可是也难免让惠若曦的身体产生一些那啥反应。
而刚才她摁压xiōng口的时候一不小心蹭到了那娇嫩的樱桃,冷不丁迸发出来的酥麻舒坦感觉让她忍不住哼唧出声。
“我去收拾桌子盛饭。”
红云婶子嫣然一笑,眨眨眼睛朝迟凡使了个眼sè。
“喔,我帮你吧,热死了,先洗把脸”
迟凡跟了出去。
惠若曦需要私人空间来“收拾残局”,对迟凡来说明智的选择就是回避。
“呃她不会觉察到下面不对劲吧?应该没事吧?不就是湿漉漉的嘛。”他心里忐忑地嘀咕着,脑子里回想着有没有出纰漏的地方。
“我这是”
惠若曦一脸苦涩,喃喃自语。
迟凡前脚刚出屋,她就急不可耐地俯身低头查看私处,刚才那会她也是硬着头皮夹着腿,那湿漉漉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而当她瞅到自己那泥泞不堪的秘境时,顿时臊得要死,确切说是又羞又怒。
她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被迟凡趁机给玷wū了,脑子里忍不住蹦出一个画面:迟凡一把揉搓着她的xiōng部,一边狂bào地蹂躏她的下面
然而没有血迹,很明显她仍是完璧之身。
她仍不放心,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秘境、大腿根部位都没有“鼻涕”的痕迹,这说明迟凡这禽兽没把那物件顶到这里摩擦。
“难道是那会那啥感觉惹的祸?”她不停地猜测着。
“羞死人了,都是这禽兽害的,要不要算了,也许他也没那么龌龊。”
她愤懑地想着,忍不住想报复迟凡,却又转眼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心底的那一丝丝好感让她犹豫了。
“再说吧”
她摇头苦笑,起身整理好衣衫,又平复了一番情绪,这才到院子里洗了把脸。
“若曦,坐这边呀!你多喝点绿豆汤,这玩意清热解毒,嗯,对败火有好处,我还给你加了冰糖呢。”
迟凡舔着笑脸,拍拍旁边的马扎示意惠若曦挨着他坐。
“我减肥,不能吃甜东西。”
惠若曦毫不领情,一脸嫌弃地挑了下嘴角,把马扎挪到红云婶子旁边坐下,重新盛了一碗绿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