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成哥你去女票了?”迟凡咧嘴坏笑。
“小声点,别让俺娘知道这事。”
刘成瞪了他一眼,指了指西屋。
“呃”迟凡吐舌做了个鬼脸。
他嘿嘿一笑,挤眉弄眼问道:“带劲不?都有些啥服务?”
“带劲个pì!”刘成愤懑地狠吸了口烟,嘴角抽搐了几下,“五十块呢,就tmd那么没了,嗯,就几下就哆嗦出来了”
“晕,你也太快了吧?”迟凡摇头坏笑。
刘成叹了口气,苦笑说:“我tmd头一回倒腾那事,紧张得不行,我说慢点倒腾,先让我适应适应,麻痹,那娘们哪管这些?那地方连夹带晃一顿折腾,搞得我没忍住”
“咳咳这样正常,一回生两回熟嘛,习惯了就好了,那啥,那娘们没给你包个大红包?是不是说处男有红包拿么?”迟凡憋住坏笑,安慰他说着。
“pì!见我哆嗦出来了,她连裤子都没提就接着招呼下一个。”刘成郁闷地叹了口气。
“晕”迟凡一阵无语。
“也很正常嘛,后面还排着队呢,他们都是喝点酒一起去快活一把。”刘成摇头苦笑。
每回发工资之后,工地上的爷们都会结伴出去喝个酒,然后去那种地方快活一把,有时候十几个人一起去。
可是里面的娘们就那么几个,压根就没法一起招待,咋办?猜拳排号呗!
那天刘成还是chā了个号呢,一个跟他关系不错的工友给他让了个号,让他先倒腾快活,没想到他坚持了没两分钟就完事了,搞得他被大伙取笑了好几天。
“那啥,这也不是啥大事,憋着难受总得找点发泄的地方。”迟凡笑道。
“可第二天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嗯,niàoniào的时候有点痛,开始也没怎么在意,后来就越来越厉害,我也买了点药吃了,可不管用啊!你说这会不会染上了那啥脏病?”刘成摇摇头,焦急地问道。
“当时你带套了吧?”迟凡问道。
“我哪敢不带啊?原先我有一工友,作死没带套,就那么一会,结果染上了毛病,花了好些钱呢,好像也没除根”刘成叹息说道。
“你也别太着急,应该没事的,来,我帮你瞧瞧。”迟凡安慰他说道。
“就现在?”刘成忐忑地问道。
“对啊,你还想拖拉?今天我手头还一堆事,不一定待在家里,得明天明天也够呛,说不定得去城里。”迟凡说道。
刘成一脸纠结地楞了片刻,朝西屋喊道:“娘,你我想吃炖扁豆了,你去园子里摘点?”
“家里不是还有菜么?喔,行,我这就去。”
刘成母亲开始有些纳闷,然后似乎“恍然大悟”,急忙下炕穿上鞋出去了。
知子莫若母,她猜得出来刘成定是有什么事要跟迟凡谈,所以才故意将她支开,虽然有些不情愿,可终究也没多说什么。
“要脱么?”刘成红着脸问道。
“你说呢?”迟凡咧嘴坏笑,tiáo侃说:“都是爷们,有啥不好意思的?我还不稀罕瞧呢,我自个又不是没有。”
“我那物件有点那啥”
刘成龇牙咧嘴嘟囔说着,硬着头皮撸下裤子。
“我晕”
迟凡一瞅到他那物件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刘成这物件个头还算不错,虽然跟迟凡那驴货物件不能比,但比正常爷们还是大上不少的,然而这物件却不是直的,而是弯曲往上翘着。
“别笑话我了行不?又不是我愿意这样的,大小就这样”刘成的脸sè红得更厉害了。
他打小就知道自己这物件“不正常”,也偷偷看过老爹的物件,以为自己是有“残疾”,为了这事他曾来不敢跟小伙伴一起去洗澡,就连在学校里上厕所的时候也是偷偷摸摸的。
迟凡摇头笑笑,砸吧嘴说:“不是,我是笑你居然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这物件是极品器型啊!”
“啥意思?”刘成瞪眼懵bī了,一头的雾水。
“知道不?爷们这物件也是分种类的,古人早就搞出了个十大名器,比如龙王啊、拨弦啊、儿臂啊、飞雁啊等等,你这就是飞雁的类型啊!”迟凡给他科普说道,还比划着做了些手势辅助描述名器的样子。
“飞雁?可我这地方毛也不多啊?也没啥翅膀啊!”刘成更纳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