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一看,迟凡正点了支烟惬意地吧嗒着呢,顿时有点“恼火”,一个劲地催促他快点下腿。
“等不急了?嘿嘿,姐啊,要是我这会提上裤子走人你还不得憋死呀!”迟凡吐了口烟圈,贱笑tiáo侃。
“那那我就追到你家去,哼,要不然就满大街嚷嚷说你强干我。”洪欣婶子努嘴娇声冷哼。
“我晕,算你狠!”迟凡瞪了她一眼,摇头笑笑。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握着大bàng槌贴近过去,猛然一挺腰肢。
“嗷”
洪欣婶子仰起头来嘶吼一声,惊得远处葡萄树上的鸟儿一阵扑通乱飞。
那一chā到底、将她整个秘境通道充斥得满满当当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有种要眩晕的感觉,那难以名状的酥爽夹杂着撕裂的微痛,她的大脑瞬间陷入了一片空白。
“啊有点痛”
片刻之后她缓过神来,翻过手来摸索着迟凡那大bàng槌的根部,像是想了解一下这物件倒腾进去了多大一截。
秘境通道被“撑裂”的镇痛翻涌了上来,似乎比刚进去的那会更痛一些,她忍不住身子轻微哆嗦,秘境门户也一阵阵抽搐。
她之前瞧得迟凡那驴货物件的时候,只联想到爽,却没想到那物件个头大也代表着痛。
当然了,这点痛跟快感比起来就算不得什么了,所谓“痛快”,不“痛”怎么“快感”呢?
“能受得了不?要不然我先不动弹?”迟凡关切地问道。
他那会抠摸她秘境的时候就已经摸清了情况--虽然她早已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可秘境却依然紧致,里面的通道也相当紧缩、包裹有力,所以他早就料到了下腿的时候会搞得她有点生疼。
其实他这已经“留有余力”了,并没有真正一chā到底,外面还留着小半截bàng槌呢!
“好弟弟,真是要了姐姐的命了,啊没捅到肺吧?”洪欣婶子扭过头来咧嘴傻笑,笑得很是sāo气。
“这才到哪呀!更爽的还在后面呢,别紧张,我慢慢倒腾,保准让你爽上天!”迟凡拍拍她的腮帮子,坏笑说着。
“啊来吧,姐姐由着你折腾,爽死算完!”
洪欣婶子挑衅地抖动了下眉毛,晃动了下pì股示意迟凡尽情折腾。
“嗨,不服气?行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迟凡嘴角一挑。
他轻轻摇晃腰肢,旋转迂回让大bàng槌慢慢地挺进,让前端的蘑菇头蜻蜓点水般蹭触着她秘境深处的花心,若即若离地轻柔刮蹭,却又不急于将其贯穿。
“嗷啊”
洪欣婶子放声浪叫,身子猛然间筛糠般抖动起来。
她只感到一股强烈的酥麻舒爽感觉爆炸般涌遍她的周身,之后便瞬间感到浑身无力,连扶着葡萄藤的手都软绵无力,险些没扶稳而一头栽倒。
“爽吧?嘿嘿。”迟凡得意地贱笑。
他吐掉口中的烟蒂,两手伸到她的xiōng前,狂乱地揉搓她那两坨酥软物件,顺势将她的身子托起,为她分担点重量。
她身上溢出了香汗,那两坨酥软物件变得湿滑起来,摸起来手感极佳,弹动滑润。
前端的那俩葡萄粒更加饱满结实起来,也分外的水灵,仿佛用手指轻轻一捏就会挤出水来。
“啊凡啊,亲弟弟啊,姐姐死了也值了啊,弄死我吧!”
洪欣婶子粗喘哼唧着,眼神似乎有些迷离,眼圈里噙着泪水,然而嘴角却挂着满足的微笑。
她从记事起就一直悲催,似乎美好的事情从来跟她不沾边,直到今天、直到现在这一刻,她才真正品味到“幸福”--还不是一般的幸福,这是女人最梦寐以求的、最本能的幸福。
居家过日子的贫困可以靠努力来改变,然而这种事情的“贫困”似乎只能靠运气,就看老天会不会“赏赐”给她一个带劲的爷们,只可惜老天之前总是跟她开玩笑,将一件接一件悲催的事情落到她头上。
然而像是老天开眼、苦尽甘来,她终于品味到了作为一个女人活着的愉悦,而且眼下的舒坦快活比她憧憬过的还要带劲、过瘾。
是的,她知足了,她甚至觉得就算现在死去也没啥遗憾了。
不,她舍不得死,她还要继续品种这欲仙欲死的快活
迟凡感受的到她秘境通道一阵阵的收缩,里面的水势更加汹涌起来,那温热的秘yè将他那大bàng槌滋润得很是舒服,通道的收缩与其包裹、挤压,那是一种别致的快感。
然而他那大bàng槌似乎不甘心就这么“小打小闹”,它渴切希望进一步直捣黄龙以便彰显它的英勇无畏。
“姐,扶稳了”
迟凡嘴角一挑坏笑着,猛然将留在外面的那小半截bàng槌摁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