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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凡一阵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洪欣婶子分明是为了下面那带毛嘴的“解馋”而摆出了“破釜沉舟”的架势,而且又是跟爱英婶子争风吃醋呛着,她是不可能示弱的。
“呃那啥,还是我过去跟德江叔商量一下吧,就象征性的,男人嘛,多少也得给个面子。”他转眼一想,还是觉得跟德江叔打个招呼比较稳妥,所以便又劝说了洪欣婶子一句。
爱英婶子原本就“当家做主”,所以不跟男人李德友打招呼就定下包地的事也是正常;可是洪欣婶子擅作主张可就不同了,德江虽然老实巴交的,然而向来都是他当家,洪欣婶子压根就不主事。
还有一点,越是看似老实巴交的“窝囊废”,思维方式就越是“不走寻常路”,极容易钻牛角尖,所以迟凡也不想节外生枝惹得李德江“bào走”--给足面子、顺理成章地把地承包过来,这才是正路子。
“那也行吧。”
洪欣婶子楞了一下,也没再逞强嘴硬,借坡下驴答应了下来。
她不是没挨过李德江的胖揍,刚结婚那会,她也有点不情愿“卖力”伺候他,被他隔三差五就一顿胖揍这才tiáo教过来,没出一个月就轻车熟路地不用拍pì股就知道换姿势。
后来她也学乖了,每晚先是卖力地把李德江“榨干”,然后才安稳地睡觉,如果李德江仍就憋着性劲,那就再“巩固一个疗效”,知道把他折腾得没劲为止。
也正是因为这没命的折腾,李德贵裤裆里那物件才提前“报废”了,现在可好,洪欣婶子主动撩拨他也硬不起来,他那杆“老枪”早就没了脾气。
想起刚才逞能嘴硬的事来,她也是一阵后怕,一个劲地朝迟凡投来感激的目光。
“洪欣,这也扯了半天了,还不回家招待客人?”爱英婶子催促道。
洪欣婶子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嘴角一挑说:“嫂子你这么急着赶我走该不会是还有事吧?哟,你裤腰带没系呀!是没来得及呢还是嘿嘿。”
“瞎咧咧什么呢?不是跟你说了嘛,我肚子疼,迟凡给扎了几针,肚子疼扎针当然是扎肚子呀,难不成扎pì股?”
爱英婶子搪塞说着,急忙把耷拉出来的腰带头塞进裤腰,脸sè不自觉地红了。
“嗯,说的也是呀。”洪欣婶子撇嘴笑笑。
“不跟你扯了,两支冰棍是吧?我给你拿去。”
爱英婶子瞪了她一眼,生怕越描越黑便急匆匆去南屋小卖部拿冰棍去了,想着赶紧把她打发走。
“凡,待会我去摘葡萄”
洪欣婶子瞅着爱英婶子进了南屋,凑到迟凡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顺嘴“啵”了一口他的腮帮子。
“葡萄?你”
迟凡顿时小心脏一阵噗通乱跳,为了避免自作多情搞出笑话,他便追问了一句,然而他话还没说完,爱英婶子就“杀”了回来。
“说啥呢?葡萄?”爱英婶子警觉地问道。
“没事,呃我说我最爱吃葡萄味的冰棍,瞎扯呢!”迟凡急忙搪塞。
爱英婶子半信半疑地瞄了他几眼,也没再追问。
“给!”
她把那两支冰棍塞给洪欣婶子,顺手把钱接过来,然后摆摆手示意洪欣婶子赶紧滚蛋。
洪欣婶子也懒得再跟她叨叨,扭头朝迟凡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便提着冰棍回家去了。
“凡,你瞧瞧,这sāo货真tmd臭不要脸,就她?前不凸后不翘的,也有脸勾搭你?笑话”爱英婶子望着她的背影一阵絮叨唾骂。
“还行吧,她身子还算匀称,关键是那地方应该还挺紧的,德江叔那牛没力气耕地呀!”迟凡咧嘴坏笑。
他是故意说着气她,bī迫她使出浑身解数来“巴结讨好”他。
“哼,紧有什么用?谁还没紧过?再紧也没黄花大闺女紧吧?都是敞口货,谁也别说谁,嗯,关键还是看谁水多、活好”爱英婶子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嘴硬地嘟囔说着。
迟凡伸手挑着她的下巴,撇嘴tiáo侃说:“呀,听婶子这意思你是活不错?光说不练假把式,要不然嘿嘿。”
“来呀,试试不就知道了?”爱英挑衅地朝他勾勾手。
“呃要不然改天吧,我还急着去谈包地的事呢,这才谈了没几户”迟凡转眼一想,抓紧去“赴约开荒地”才是正事,便急忙推脱。
洪欣婶子家是在村子的最后排,后面就是一片果园、菜园,那会她提到“葡萄”就是暗示他到果园幽会。
“哼,急着去找洪欣那sāo货?你德江叔在家呢,你去也是白去,也捞不着倒腾。”爱英婶子噘着嘴不满地说道。
“没她家住在村后头,待晌午才转到她家呢,我得先去秀琴嫂子家”迟凡随口胡扯。
爱英婶子不屑地撇撇嘴,显然是不相信他的鬼话,然而她也没揪住这茬不放,而是转眼换了副表情--一个劲地朝他抛媚眼,把他搞得心里直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