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忍着点吧,一会就冻麻木了,就察觉不出来难受了。”迟凡咧嘴坏笑。
“没事,我忍着,这比受那畜生折磨好受多了。”桂枝嫂子摇头笑笑。
“我晕”迟凡猛然皱着眉头一拍脑袋。
“怎么了?凡,你想起啥事来了?要紧不?”桂枝嫂子急切地问道。
迟凡摆摆手,咧嘴纠结地说:“也不是啥要紧的事,就是怕赵洪刚那瘪犊子多心,怕他瞧出不对劲来。”
“没没明白你什么意思。”桂枝嫂子茫然地摇摇头。
“嗨,咱俩不是要装成倒腾那事嘛,肯定要搞出点样子来吧?我这物件的个头也被他瞧到了,哎,那会就不该显摆,这下可好,搞不出血来咋办?还有,倒腾那事得哆嗦出熊来吧?得用卫生纸擦吧?”迟凡叹了口气说道。
他也是刚才猛然间想起这茬来的:桂枝嫂子的秘境那会本就已经被赵洪刚那畜生给撕裂出血了,依着他这驴货物件倒腾那事的话,可得还会撑裂出血的,所以事后肯定少不了用卫生纸擦拭。
而且,“擦鼻涕”也是个漏洞--他压根就没跟桂枝嫂子倒腾那事,怎么哆嗦出熊来?
沾染血迹、“鼻涕”的卫生纸这些脏东西就成了他现在头疼的事了,依照正常逻辑,他不可能“嫖”完桂枝嫂子之后再勤快地打扫卫生,最合乎常理的就是扔在炕前里不管。
很明显,赵洪刚这畜生对迟凡倒腾桂枝嫂子“很上心”,他可能既想让迟凡曰惨她又不想迟凡太得意,所以过后回来之后十有八九会查看一番战场,如果没有必要的“证物”,很可能引起他的怀疑。
其实也就是赵洪刚本身也急着离婚,又是掉到钱眼里脑袋一热,要不然很容易就会察觉出迟凡之前的反应有点不正常--虽然迟凡对桂枝嫂子的关切情绪掩饰得很好,但是所作的事情很明显表露了心迹。
“血不打紧的,早晨那会我破鼻子了,擦鼻血的纸还没来得及扔掉呢,就在下面的簸箕那塑料袋里”桂枝嫂子沉吟说道。
“喔,那行,待会就拿那个糊弄那瘪犊子吧。”迟凡点点头说道。
“我来吧。”
桂枝嫂子见他掏出大bàng槌忙活撸了起来,便抿嘴一笑凑过身来。
“嘿嘿,嫂子给我舔出来那是最好了,刚才我没好意思开口呢。”迟凡咧嘴贱笑,一挺腰肢把大bàng槌送到她的嘴边。
为了把戏演得真实一些,他必须哆嗦出熊来,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让她帮忙,所以才有点小郁闷地自撸,现在她主动要帮忙,正合他意、还求之不得呢。
他见桂枝嫂子一个劲地嗅着他的大bàng槌,便有点心虚地问道:“怎么了?有味?”
桂枝嫂子张嘴轻咬了一下他的蘑菇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努嘴问道:“说,是不是刚让别的娘们给舔过了?我怎么闻着有点吐沫星子的味?”
“呃不可能啊,怎么会呢?唉,这物件就是有点sāo呼呼的味道,嗯,可能是那会我撒了一泡niào的事吧。”迟凡挠着脑袋,咧着嘴搪塞。
“我了个去的,桂枝嫂子这是狗鼻子?这也能闻出来?”他心里暗自嘀咕着,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该怎么应对。
桂枝嫂子抬手轻拍了一下他的大jī蛋,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别扯谎了,承认了又能怎样?怕我吃醋?还是怕我不肯给你舔了?嗨,嫂子我打小就鼻子特好使,隔着好几排房子就能闻到那谁家做的什么饭”
“嘿嘿,要不然我先洗洗?”迟凡咧嘴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
“我来吧。”
桂枝嫂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起身从窗口上拿过搪瓷缸,用卫生纸蘸了点水,然后帮他擦起枪来。
“nǎi水还够吧?待会我砸两口解解馋。”
迟凡贱笑说着,扭头瞥了一眼正在那吃手的拾花,然后猴急地一把chā进她的领口揉搓起那酥软布袋来。
“想吃就吃呗,足着呢,嗯,鲫鱼汤下nǎi挺管用的,nǎi水比之前还足呢。”桂枝嫂子柔声说道。
她扔掉手里的卫生纸,手指拨弄着他那大bàng槌,嘴角一挑问道:“我先吃还是你先吃?”
“呃女士优先嘛,嫂子你先吃,待会我再吃几口nǎi就完事了。”迟凡咧嘴坏笑,晃动腰肢甩动大bàng槌用前端的蘑菇头来回蹭触着她的嘴chún。
“行,先给你舔出来行了吧?哎,你这驴货物件太皮实了,得舔好半天才能哆嗦出来,上回累得我腮帮子痛”桂枝嫂子sāo情地瞪了他一眼,张开嘴chún把大bàng槌裹了进去。
她晃动脑袋急速吞吐起来,鼻子不停地“嗯嗯啊啊”哼唧着;左手沿着他的小腹往上摩挲游走、摸向他xiōng前的一颗小豆豆,用指甲轻轻刮蹭;右手轻柔地搓弄着他那俩大jī蛋,时而捏住他的大bàng槌根部来回套弄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