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扭了一路子好不容易磨蹭出点水来,这会直接弄进去正合适,我早就盘算好了。”
她晃动pì股主动迎合迟凡的手指蹭触她那水汪汪的秘境门户,眼神迷离抿着嘴chún,一副sāo得不能自理的样子。
迟凡撑起身来,境界地透过窗户瞥了一眼里屋方向,支起耳朵听了几耳朵。
“没事,我瞧着点,嗯,我在上面,正好能盯着北屋门口,一有动静我就瞅见了,你还怕来不及拔腿?”红莲婶子急切地说道。
“貌似靠谱”迟凡心里嘀咕想道。
他被红莲婶子撩拨得起了性劲,也想泻火舒坦一下,所以也没再“推脱”。
“看紧点,别tmd被捉了jiān。”
他嘟囔了一句。
出于谨慎考虑,他扯过短裤套在腿弯上--万一红莲婶子这sāo货倒腾起来太投入而没及时“预警”,到时候他也能缩短点时间提裤子。
“放心好啦,婶子办事你还不放心?”
红莲婶子猴急地把迟凡的身子掰扯放平了,抬腿跨上床来,扶住他的大bàng槌tiáo整好枪口,一pì股猛坐了下去。
“嗷爽!”
一chā到底所释放的痛爽感觉让她龇牙咧嘴直闷哼叫唤。
“麻痹,作死?!小点声,咬牙忍着!”迟凡不满地低声呵斥,拍手照着她的pì股蛋子抽了一巴掌。
“啊嗯,我使劲忍着哦,舒坦嗷,忍不住啊!凡啊,要不然找个东西塞着我的嘴?啊”
红莲婶子咬着嘴chún哼哼唧唧,两手chā进自个的衬衫里面自摸助兴,大pì股狂bào地起起落落撞击着迟凡的小腹,转眼间水渍嘭溅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含着这个吧!可能有点味,嗯,将就着用吧。”
迟凡扭头打量了一圈,伸手够过一条背心,团揉了一下愣生生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咳咳啊!嗷”
红莲婶子摇头挣扎了几下,一阵剧烈咳嗽,眼泪都飙了出来。
迟凡那背心早就穿脏了,扔在那里懒得没洗,那股子汗腥味跟咸鱼有一拼,而且他一股脑塞到了她的嗓子眼,那酸爽的感觉
“够味不?嘿嘿,忍着点吧,谁让你嘴馋呢!嗨,幸亏我不爱穿内裤,要不然给你找条原汁原味的内裤塞到嘴里”迟凡咧嘴坏笑。
红莲婶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将心中的怨气一股脑发泄到下半身的运动上面。
她由跪坐姿势改为蹲坐,列开架势狂bào地“活蹦乱跳”撞击猛攻。
“吱咯吱咯哐当”
诊床欢快地响了起来。
“麻痹,轻点折腾,别tmd把床给压塌了,靠,别tmd外后掰扯!”
迟凡没好气地骂着,慌忙伸出一只手拦住她的腰肢--没办法,这浪娘们起了性劲,劈头盖脸一pì股接一pì股猛坐下来,还前后左右乱扭瞎掰,他只怕这浪货一pì股把他大bàng槌给掰骨折了。
床塌了是小事,大bàng槌给一pì股坐骨折了那可就乐极生悲了。
“嗷没事,啊!我悠着点嗷,想niàoniào”
红莲婶子稍微收敛了一些,没再“瞎掰”,直上直下继续夯击着他的小腹,鼻子里的哼唧声、喘息声越发急促,瞅着眉头一脸“痛不欲生”的表情,脸颊的红晕也越来越浓厚。
“麻痹,不提niào还好,我怎么也想niào了?”迟凡龇牙咧嘴嘟囔骂着。
他正憋着晨niào呢,小腹被她这番猛烈的撞击,niào意瞬间就涌了上来。
可是大bàng槌正大战正酣呢,想niào也niào不出来啊,爷们的这物件就是这么神奇,硬邦邦坚挺的时候是没法niào出来的。
那“憋屈”的感觉让他烦躁不堪,与此同时,他丹田的真气也越发的躁动,然而大bàng槌所传递的快感却稍微有点麻木、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