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脸!故意捉弄我是吧?滚!”惠若曦怒骂冷声质问道。
迟凡那一脸幸灾乐祸的贱笑,瞎子也能瞧得出来这里面肯定有居心不良的猫腻,若不是两手还捂着咪咪,她真想扑上去给迟凡两耳刮子。
“又好心当成驴肝肺不是?这你可就错怪我喽!那啥,你平时往脸上涂脂抹粉的时候不也得揉搓开么?差不多的道理嘛!你不把除疤yè揉匀和了,治疗效果会大打折扣滴,懂不?”迟凡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
惠若曦红着脸尴尬欲死地纠结了一阵子,怒声说:“转过脸去,不准看!”
“得,我不看行了吧?真是的,又不是没看过”
迟凡嘟囔说着扭过头去,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打量着她的xiōng部。
惠若曦呼了口气平复了下情绪,硬着头皮开始“自摸”起来--虽说涂抹药yè只需要一根手指就够了,可是揉搓起来难免会带动整只手掌晃动,瞧着起确实像是在捏摸自爽。
更悲催的是,她手指并拢的话压根就没法发力,只能将手指分开一些,可是这样的话那坨酥软物件的春光难免就泄露了出来,顶端的那颗粉嫩樱桃随着她手掌的晃动而若隐若现地探头探脑。
“嗯,用力,加快点速度,跟着我口令来揉搓,对,加把劲,左三圈右三圈,上下撩拨抬起手指静置三秒,一二三,很好,来来来,继续,然后再左右抠摸涂抹,一二一”
迟凡一本正经地给惠若曦做着“技术指导”,他那哼哼唧唧、流里流气的腔tiáo让惠若曦恨不得跳起来掐死他。
“差不多了吧?药yè已经吸收了。”自摸折腾了一番之后,惠若曦咬牙切齿地冷声问道。
“抬起手指让我瞧一下,嗯,手法不错,全弄进去了,瞪啥眼啊?我说的是药yè,又没说腿”迟凡凑过脑袋去摇头晃脑打量了一番,砸吧嘴说道。
“你啊!哦”
惠若曦刚想开口怒骂迟凡,可是猛然感到伤口处传来一阵酥痒,她忍不住哼唧出声,急忙闭紧嘴吧。
“把指头挪开,别盖着伤口,要不然还是会留下疤的,嘿嘿,开始痒痒了吧?别着急,这才刚开始呢,那啥,实在忍不住你就喊呗,又不是没浪叫过,有啥不好意思的?”迟凡咧嘴坏笑。
“哦嗯”
惠若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虽然她已经在极力忍耐克制,可是那钻心的酥痒还是让她忍不住时不时鼻子哼哼叫唤几声。
更令她绝望的是这难忍的酥痒感觉瞬间就蔓延到了周身,就像是有无数小舌头在舔弄着她的肌肤,不,骨子里、心里也透着难以名状的酥痒,她忍不住扭动身子来蹭痒,那画面顿时变得“不堪入目”起来。
“啊”
她那秘境骤然间也痒痒起来,那感觉就像是有毛毛虫在那黑草丛里蠕动爬行,她忍不住夹紧双腿来回蹭触挠痒。
酥痒感觉还在攀升叠加,她的呼吸声已开始变得急促,身子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夸张,就跟吃了耗子药抽搐似的。
“哼,敢跟老子横鼻子竖眼,整不死你!呃是不是有点过分啊?药量加得有点太猛了”
迟凡心里幸灾乐祸地窃喜嘀咕着,却猛然觉得这事做得有点出格,他瞧着惠若曦那“痛苦”的表情心里开始有些不忍。
其实,他给惠若曦涂抹的这药yè并不是单纯的除疤yè,而是又在里面添加了些“发痒”的成分,如果仅是除疤yè的话那酥痒程度远没有这么“惨绝人寰”,而且他那会正在气头上,一不小心作死地将药量加点了一丁点--就是这一丁点,让惠若曦死去活来酥痒难忍。
可是已经是既成事实,他也没法吐露实情,要不然惠若曦非得bào起拿菜刀剁了他不可,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隐瞒。
“哎,好在那痒痒药不是很持久,十来分钟就过了药劲了吧”他低着头不敢看惠若曦那怨恨的目光,心里一个劲地安慰自己。
此时他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愧疚、不忍,他暗骂自己太狠心,居然会对自己喜爱的女人“下狠手”。
“凡,lún到我了吧?”红莲婶子急切地问道。
“急啥?我喘口气不行么?还没给若曦鼓治完呢!”迟凡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他忐忑地看向惠若曦,咧嘴说:“呃你先别乱扭了,忍一小会,我给你止止痒。”
刚才他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收拾一下烂摊子,毕竟这祸是他闯出来的,他只希望他脸上那不自然的表情不要引起惠若曦的怀疑。
女人天生多疑而又直接敏锐,这事要是漏了陷,后果简直不堪设想,鬼知道惠若曦一旦发飙会不会捅破天,搞不好他俩刚有点进展的关系就会告吹了。
“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