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先别倒出来,我还得加一味药引子。”
迟凡急忙起身去了南屋。
红云婶子跟了进来,从后面扑上来两手环过他的腰肢,一把抓住他的裤裆,幽怨地在他耳边低语说:“凡,你也快要娶媳妇了,以后”
“呃你都听见了?那啥,八字还没一撇呢,约莫着那大冰山就是使美人计cào弄我,她想忽悠我替他们惠家拉犁呢!”
迟凡扭过头来嘿嘿一笑,然后努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拉犁?女人找汉子不就是为了犁地耕田嘛!”红莲婶子chā嘴嘟囔说道,一股子酸溜溜的醋味。
迟凡白了红莲婶子一眼,没搭理她,反手抓捏了两把红云婶子的那两片肥硕的pì股蛋,然后“呲溜”一下把手chā进了她的裤裆,想抚慰安慰一下这张带毛嘴。
“嗨,湿了?”他咧嘴贱笑。
“她俩lún番哼哼唧唧浪叫,谁受得了?你个没良心的,婶子我一晚上跟着瞎忙活,也没捞着舒坦一下。”红云婶子嗔怪地埋怨说道。
这半晚上的忙活,她只不过是个打酱油的角sè,大冰山跟红莲婶子好歹也爽了一把,可她呢?傻了吧唧地帮迟凡打圆场“擦pì股”,到头来好事全没她的份,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而且,刚才迟凡跟大冰山的那番话她也听到了,一想到他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跟大冰山“勾搭成jiān”,心里顿时就憋屈得慌--以后怕是更没有机会跟迟凡倒腾快活了,有了新媳妇倒腾泻火谁还稀罕徐娘半老的她?
“饿不着你,待会给你补上一顿。”
迟凡柔声安慰说着,象征性地抠摸了几下她的秘境,然后抽出手来。
“算你有点良心,先忙正事吧,待会再说。”红云婶子顿时喜上眉梢,在他脖颈上狠啃了几口。
“哼,我也没吃饱呢。”红莲婶子不满地嘟囔说道。
“吃吃吃,也不怕把嘴撑破,还不赶紧到院子里收拾饭桌去?那啥,你先把脸洗干净,麻痹,顶着一脸的干巴浆糊,你也不知道擦了去?把筷子碗都刷干净,嗯,大冰山伤还没好,不宜沾水,你自个收拾就行了。”迟凡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晕不带这么偏心眼的吧?”红莲婶子撅着嘴在那磨磨蹭蹭不肯挪动pì股。
“赶紧的,还想不想让我给你鼓捣nǎi了?一点眼力劲也没有,你tmd除了惹我上火还会点什么?”迟凡不耐烦地骂道。
“干嘛那么凶嘛,人家也没说不干”
红莲婶子嘟囔说着,急忙迈开大长腿去了院子--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居然就那么敞着衬衫,坦xiōng露乳地晃了出去。
“凡,待会咱俩有地方倒腾么?要不然去我家?”红云婶子急切地问道。
迟凡盘算了一番,皱着眉头砸吧嘴说:“呃好像是腾不出地方,要不然当着红莲婶子的面倒腾?不碍事吧?”
待会他还得跟大冰山的咪咪除疤,还得给红莲婶子鼓捣nǎi的个头,里屋跟南屋诊所的“战场”都腾不出来,想来想去也没别的法子--要么去红云婶子家,要么就干脆当着红莲婶子的面倒腾;里屋被大冰山“霸占”着,就别指望了。
“还是去我家吧,你还没上过我的炕呢。”红云婶子摇头笑笑。
迟凡稍微沉吟,点头说:“也行,不过那得找个由头吧?要不然我怎么脱身?”
“放心吧,我有办法。”
红云婶子意味深长地抿嘴一笑,晃动大pì股抬脚去了院子。
“麻痹,这帮浪娘们一个比一个嘴馋,幸亏老子这物件耐用,要不然腰子受不了啊!难怪古时候那些皇帝都tmd命不长,合着是让娘们累死的”迟凡心里暗骂嘟囔着。
勾搭一群娘们是个快活事,却也是件费jīng力、体力的苦差事,要想雨露均沾那就得裤裆这玩意多出力干活。
好在他那坨物件还算争气,一天倒腾好几回也觉不出累来,反而让他“jīng神抖擞”。
“难道是‘采yīn补阳’的原理?得,管它呢,快活一天是一天吧”
他摇摇头不去想这些,转身从墙角掏出那瓶那啥水,警觉地猫了一眼院子,小心翼翼地按量倒入到熬制丰xiōng秘yè的那砂锅里面,然后快速搅拌将药yètiáo均匀。
“大妹子,红莲,你俩先忙着,我回家瞧瞧宝儿睡了没。”
是红云婶子的声音,紧接着一阵脚步声去了大门口。
“嗨,这浪娘们,待会不会佯装宝儿病了吧?那样的话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去她家了”
迟凡摇头笑笑,心里揣测着红云婶子会折腾出什么样的借口。
两份药很快就熬好了,他急忙把砂锅端到院子里凉着。
饭桌已经收拾好,大冰山正跟红莲婶子在井台边洗碗。
“不是让你自个干么?!你个好吃懒做的娘们”
迟凡冲过去照着红莲婶子pì股轻踢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