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婶子开刷是不?你叔那鸟找不准暖和窝,你就找准了?要不然你黑灯瞎火地找找试试?哟,凡你不会是在暖和着吧?”素素婶子娇声tiáo侃说道。
其实,她去爱英婶子家小卖部并不路过迟凡门前,她这是特意拐了个弯过来--李德全喝趴窝了,在家睡得跟死猪似的,她裤裆里痒痒耐受,就想着来找迟凡倒腾几下解解馋,麻利点倒腾应该也耽误不多长时间。
结果天不遂人愿,哪个石头旮旯崩出个红云那sāo货的堂妹正跟迟凡忙活着,推拿按摩?推个pì呢!估计是往鸟窝里来回推吧?
“婶子你说些啥呢?我可听不懂,要不改天得空吧,你好好跟我说道说道鸟窝的事,我真忙着看病呢,屋里还有一个病号。”迟凡搪塞说道,语气中有些不耐烦的意味。
“麻痹,这sāo货又嘴痒痒了?老子现在有窝暖和着鸟,懒得搭理你撩sāo”他心里暗骂。
他昨晚去她家借驴碰了一鼻子灰,想起来就窝火,虽说那是李德全不借给他驴,可难免会把怨气撒到素素婶子头上,谁让他俩是两口子呢?
“行,那你忙吧,那啥,凡啊你可别记恨婶子,昨晚你过去借驴婶子我真没听出是你的动静啊,要不然肯定会劝说你德全叔借给你的”
素素婶子叹了口气,有些失落沮丧地说着,一个劲地解释。
迟凡没再出声打量她,她也只能悻悻地夹着裤裆回家去了--一想到李德全那软不拉几的物件,她就忍不住心里窝火,脑子里胡乱想着该找个什么趁手的物件来度过这难熬的夜晚。
“麻痹,不借给老子驴?老子就不借给你鸟快活”
迟凡嘟囔骂着,晃动pì股又把攻击节奏提了起来。
“啊哪里蹦跶出来的贱货?耽误老娘快活,嗷凡你使劲就行,我缓过劲来了,哦凡你不搭理她就对了,让她那sāo嘴闲着长草荒了地”
红莲婶子皱着眉头喘息哼唧着,一边唾沫素素婶子,一边哆嗦pì股迎合着迟凡的攻击。
“我晕大冰山没动静了?麻蛋,得加把劲。”
迟凡猛然直起耳朵细听了一下,里屋那边大冰山的浪叫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了动静,这让他不自觉地有点小紧张。
“忍着点!别tmd瞎叫唤了,捂着嘴!”他焦急地催促说道。
“怕啥?被那狐狸jīng听了去又能怎样?你怕她吃醋?她叫唤了半天舒坦了,回过头来嫌我喊出声?哼,我偏就叫给她听!有本事比比谁的嗓门大呀!”红莲婶子瞥了一眼里屋那边,撇撇嘴不屑地冷哼说道。
“嗷耶舒坦!呃呃嗷好过瘾呐!啊”
她说着便扯着嗓子故意放声浪叫起来,还作死地将两手凑到嘴上做成喇叭状对准里屋方向,将那叫唤声放大扩音。
“闭嘴!”
迟凡沉声呵斥,用左手一把将她的“喇叭”拨拉到一边去,顺势将她嘴巴捂紧。
“麻痹,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就是tmd欠干!”
他将右手chā到她腿弯下面,将她那条蹬在诊床横梁上的大腿搭在他胳膊上,然后扶住床沿;右腿弓步斜跨小半步踩住横梁,猛然后撤pì股列开架势狂bào地冲撞起来。
“嗯呜”
大bàng槌直捣黄龙几个来回,就让红莲婶子受不了了,鼻子又得哼唧叫唤又得剧烈喘息,顿时就忙活不过来了。
“嗨,老子就tmd是个天才!这姿势还挺得劲”迟凡心里嘀咕着。
弓步姿势让他更便于发力,不仅能使用腰肢的力量,而且腿部也可以配合发力。
不仅如此,由于他的脚用力踩着诊床横梁、手也扶着床沿,这样倒腾起来动静就小多了,诊床的吱咯声不再那么欢快,只是床腿与地面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些碰撞声。
红莲婶子冷不丁将那条支撑腿抬了起来,绕了个大圈搭到他的肩头。
“老实点!我快点哆嗦出熊来。”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红莲婶子奋力挣脱出嘴来低声喊道:“凡,我咬着牙尽量不出声,咱俩试试汤秋千快活不”
她说着便咬紧嘴chún,两手扶稳床沿将pì股往外探出床沿悬在半空中。
“荡秋千?嗨,你个sāo货还挺会玩的嘛,来,这就荡起来!”迟凡咧嘴坏笑。
他撤回弓步改为叉开腿跨立姿势,把她的两腿搭到肩膀上,两手拦住她的腰肢,然后卯足了劲催动大bàng槌发起了冲锋。
“嗷哦”
虽然红莲婶子咬牙硬忍着,可是那一下下直击灵魂的撞击还是让她忍不住鼻子哼哼叫唤,而且这拖着长腔的哼唧声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重低音的穿透力更强劲,听起来就跟肚子疼喘不过气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