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卡里还有多少?咳咳想诱惑我?呵呵哒,我可是视金钱为粪土滴”
迟凡顿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财迷模样,猴急地伸手去接那卡包,可是猛然又一翻手将卡包推了回去,咳嗽两声换了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师傅您就收下吧,也不多,就十来万,我这人花钱大手大脚的,这些年也没攒下多少钱不够学费的话,我再找朋友凑点。”
络腮胡急切地说着,又将卡包推了回来。
迟凡“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皱眉说:“收起来,这事回头再说。”
他心里却不尽窃喜,嘀咕想道:这大胡子还挺懂事的嘛,知道孝敬师傅,嗯,孺子可教也
“喔。”
络腮胡收起卡包。
“师傅,我的左手治完了么?”他有些忐忑地问道。
他也知道左手腕受伤严重,刚才一直没敢活动,生怕再引起骨茬错位。
“没呢,刚才只是给你接上骨茬,还得针灸治疗促进愈合。”
迟凡勾勾手示意络腮胡把左手伸过来。
他深呼吸tiáo整了一下心神,重新提起一口丹田真气,御气以“春雨针法”行针,接连在络腮胡手腕上扎了几针。
然后又在络腮胡右手腕、脸上针了几针,促使其活血化瘀、消肿去痛。
“啊嗷师傅,我”
络腮胡突然龇牙咧嘴闷哼叫唤起来,表情十分痛苦。
迟凡打量着络腮胡那脸红脖子粗的蛋疼样子,皱眉疑惑地问道:“咋了?痛?不能够吧,麻醉效果应该没还过去啊。”
“这里胀得难受,感觉要炸了。”
络腮胡哭丧着脸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他呼吸越来越粗重,两眼腥红,身子不自觉地一阵阵哆嗦。
“我晕”
迟凡翻了个白眼,一阵无语。
刚才他只顾得想着怎么让络腮胡的手腕快些痊愈,施展“春雨针法”的时候也没怎么考虑那“后遗症”,他还以为这针法只会让娘们产生那啥反应呢,没想到络腮胡裤裆里的反应更猛烈。
“嗷师傅救我啊!受不了了”络腮胡哀嚎叫唤。
他裤裆里那坨物件还没消肿,再猛然膨胀个头,那滋味比涂抹上风油jīng加辣椒面的混合物还过瘾,简直就是痛不欲生。
“啊”
他感觉随时都要喷出来,可是马眼还肿胀堵着呢,压根就喷不出来。
“爽不?是不是欲仙欲死呀?把裤子解开!”迟凡坏笑问道。
“师傅”
络腮胡右手本就还不灵便,再加上焦急,哆哆嗦嗦鼓捣了半天也没解开腰带,急得满头大汗,最后只能一脸蛋疼地可怜巴巴向迟凡求救。
“麻痹,老子什么时候也沦落到给臭老爷们脱裤子了”
迟凡没好气地骂着,皱着眉头将络腮胡的腰带解开,一脸嫌弃地扒下他的裤子。
“这一坨”
他瞅着络腮胡那一大坨物件有些哭笑不得--那俩蛋已肿成了鹅蛋大小,蛋皮涨得“吹弹可破”;那命根子的粗细数绝对堪比驴鞭,也就长短尺寸不够数而已。
“啊?!这师傅啊,我还没结婚啊,不会废了吧?我家三代单传”络腮胡瞅了一眼那坨物件,顿时就傻眼了。
之前穿着裤子,虽然他知道肿了,可是没想到会肿到这么个程度,特别是那俩蛋肿得跟长疝气有一拼,这不禁让他担心起传宗接代的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