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真带劲呐,还别说,同样是光着身子,这舞起来还真不是一个味道”迟凡闷了口酒,一边欣赏一边心里嘀咕着。
飞机场那曼妙修长的身材柔弱无骨,水蛇般扭出各种风sāo的舞姿。
时而下蹲大敞四亮劈拉开大腿根,前后挺动pì股将秘境起起落落、张张合合地展现一番;“自我陶醉”地轻咬着朱chún,不时哼唧几声浪叫,十根修长的手指上下游走自摸;时而侧身蹲起波浪式起伏身子,将前凸后翘发展到极致;时而旋转跳跃,在半空中扭出各种高难度的撩拨姿势;时而抬腿劈叉摆出竖立一字马的霸道体位,那扭曲绷紧、半遮半掩的不毛之地散发着别致的诱惑;时而叉开腿后仰身子下腰,抬起秘境、扯咧开大门朝迟凡挑衅
“这就是传说中的裸舞?真tmd带劲呀,听说城里有些会所就有这玩法嗯,得想办法把她那俩包子的个头鼓捣得再大点,晃晃悠悠‘啪啪’甩起来就更带劲了,还有那pì股蛋,再丰满圆润一些扭起来就更sāo劲十足了”迟凡心里“感慨”想道。
虽然同样是光着身子,可是舞动起来确实别有一番风味--似乎不显得那么yín荡,却又貌似是更加风sāo魅惑。
他的注意力时而放到感慨优美的舞姿上面,时而又被这些舞姿勾得浮想联翩,三点私处以那些高难度的方式展现出来,透着一股子邪乎的诱惑,让他忍不住去揣测由这些舞姿能引申出怎样的倒腾那事的新花样。
“麻痹,把老子的邪火勾得起来了”他心里暗骂,开始有些叫苦不迭起来。
他生怕酒后乱性变得bào虐失控,生怕而忍不住跟昨晚倒腾折磨何润叶那样去“变态”蹂躏她俩,毕竟她俩还没流露出受虐的倾向,他也不想留下“禽兽不如”的印象,所以刚才他没敢喝白酒,而是选了啤酒。
而且,一旦他bào虐禽兽起来,大bàng槌的战力会更加霸道,鬼知道那家伙得折腾多长时间才会缴枪投降,说不定得不间断车lún战一口气倒腾到傍晚才能发泄完邪火。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刚才他丹田的真气在酒jīng的作用下已经稍微有些蠢蠢欲动的迹象了,不过他还能压制得住,可是现在再加上飞机场这番裸舞的撩拨推波助澜,他顿时觉得真气迅速躁动起来。
“他大爷的,这可咋办啊?不管三七二十一倒腾了再说?来个真正的双飞?可是我就长着一根大bàng槌呀,也没法双管齐下还得给她俩分个先后次序,抓阄?还是想办法让她俩摞在一起,然后从后面你一下我一下的lún番下腿?貌似也不好拿捏呀!”他心里焦急的嘀咕着。
他也看得出来,飞机场跟红云婶子正卯足了劲死磕呢,离撕破脸皮也就差那么一层封窗纸,虽说她俩以前都是默契撕bī不真正翻脸,可这事谁又说得准呢?刚才她俩敬酒的时候已经火药味十足了,现在飞机场又挑事卖弄光pì股舞,鬼知道后面会不会为了获得优先“侍寝”权而发飙大打出手。
“凡,婶子也扭一扭给你添点乐子,不过你可不许笑话人家,我可没学过舞蹈,就是乱扭”
红云婶子朝迟凡嫣然一笑,晃动着硕大的pì股蛋走到茶几对面去跟飞机场斗舞。
她哪能眼睁睁看着飞机场一个人出风头?自从飞机场舞起来之后,迟凡就没瞧她几眼,一个劲地两眼直勾勾地随着飞机场的舞姿而摇头晃脑欣赏,这让她顿时醋意大发。
她也知道舞蹈是她的短板,可是转眼一想,觉得自个有料,心想就算乱扭应该也能抢点风头,于是脑袋一热便作死地前去跟飞机场斗舞。
“哟,姐你也要舞上一下子?你走起路来有时候都会顺拐,我看你还是别逞强了吧,小凡凡好不容易吃了点饭,别再笑喷出来。”飞机场撇撇嘴挖苦说道。
她冷笑打量了红云婶子几眼,当目光挪到那俩大馒头的时候,她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眼中的妒火顿时就升腾起来。
“切,我上学的时候还是秧歌队的呢,不就是扭么?来,比比谁扭得带劲。”红云婶子不屑地说道。
“正月里来是新年啊,大年初一头一天啊”
她扯开嗓子唱了起来,两腿踩着生疏别扭的十字步,大pì股虎虎生风扭得那叫一个带劲,xiōng前的两坨大馒头欢快地乱颤甩动起来--那幅度,那力度,估计一馒头抽到脑袋瓜子上非得抽出脑震荡来,那绝对是惨绝人寰的xiōng器!
“噗”
迟凡差点笑出声来,急忙捂住嘴巴硬生生憋了回去,差别憋出内伤来。
刚才还是洋气的dj舞曲,突然间掺杂起民间小tiáo,这画风切换得也太快了,谁受得了?而且,再加上红云婶子那蹩脚的光pì股大秧歌,那画面没把迟凡笑岔气就不错了。
“凡,可乐吧?没事,想笑你就笑呗,婶子那会就说了,给你整个乐子”
红云婶子朝迟凡抛了个媚眼,扭得更起劲了。
“没事,呃挺好的,噗”
迟凡闷了口酒“压压惊”,他觉得红云婶子也听不容易的,于是就想昧着良心安慰她几句,结果刚开口说了一句,就忍不住彻底笑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