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婶子刚到红莲酒店那会,店里还没到忙得不可开交的程度,可大厨喜娃做完两道菜之后就不搭理她了,她转眼一想就猜出了这里面的猫腻。
她稍微动用了点“酷刑”,喜娃这老实孩子就立马竹筒倒豆子把实话说了出来--他还是个没尝过女人滋味的生瓜蛋子呢,被她抓住裤裆一顿揉搓,差点撩拨喷了。
“呃那个这不是怕当着你的面鼓捣nǎi不好意思嘛。”飞机场有些尴尬地咧嘴搪塞。
“谁不好意思?你?还是迟凡?你俩一个母驴一个公驴,一个比一个叫得欢快,还有不好意思的事?”红云婶子撇撇嘴,戏虐地tiáo侃说道。
“呃婶子你听墙根了?还听到啥了?”迟凡忐忑地问道。
红云婶子听说出公驴母驴的“典故”,肯定是听到了那番对话,说不定整个倒腾过程都被她偷听了个jīng光。
“我好像没说她的坏话吧?晕,记不清了红云婶子到底是真吃醋了还是闹着玩?”他心里狐疑嘀咕着。
那些打情骂俏的话虽说粗俗了一些,交战冲杀的声音、浪叫声虽然“惨烈”了一些,被红云婶子听去了貌似也“无伤大雅”,毕竟她那会倒腾的时候也浪叫地挺“澎湃”,他并不担心这些,而是怕一不小心说了她的坏话恰好被她听见了,那可就彻底打翻了醋坛子了。
飞机场的脸面有点挂不住了,脸sè微红尴尬地楞了几秒钟,忽然嘴角一挑,说:“姐,我把你故意支开,是有点不地道,可是你偷听墙根这事也不地道吧?那啥,客厅的沙发垫子是你niào的吧?”
她那会躺在沙发上闻到一股子sāo哄哄的味道,当时还没纳过闷来,直到刚才她被迟凡干出niào来,这才恍然大悟。
“红莲,我”红云婶子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被曰niào了也没啥,关键是把人家沙发垫子给niào了啊!niào了沙发垫子也就罢了,关键是没“主动承认错误”,好歹也得帮人家洗洗啊!这下被飞机场当面揭短,她顿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飞机场niào炕那是niào她自家的炕,谁也说不着她,而红云婶子虽说是她的堂姐,niào了人家沙发垫子还遮遮掩掩不主动承认,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呃你俩别斗嘴啦,怪我行了吧?怪我裤裆里这玩意惹是生非,害得你俩一个niào炕一个niào沙发垫子,以后啊我拿捏着点分寸,嗯,悠着点倒腾,免得你俩憋不住niào”迟凡急忙打圆场,一脸忐忑地看看飞机场又看看红云婶子。
“麻痹,女人啊就是爱吃醋,这还堂姐妹呢,翻脸比翻书还快,那会还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转眼就掐起来了,麻了个蛋的,老子夹在中间真tmd蛋疼啊!”他心里叫苦不迭。
红云婶子感激地瞥了他一眼,咬了下嘴chún,说:“红莲,待会姐给你把坐垫洗干净了,嗯,买套新的赔你也行姐那会是真憋不住了啊,不是故意想埋汰你,呃这事也怪不得迟凡,都怪我嘴馋。”
“姐,你这是打我脸是不?不就是niào了个垫子嘛,回头我再去你家niào回来不就行了?嗯,今下午我就跟你一块回家,住上个一宿两宿的,小凡凡还没给我鼓捣好nǎi呢,瞧这个头,还是可怜巴巴的”
飞机场拨拉了一把xiōng脯,撇嘴一笑,脸上瞬间yīn转晴。
红云婶子稍微楞了一下,急忙笑道:“行,就让你去我家niào炕折腾回来。”
她切换表情的功底显然比不上飞机场,还做不到“无缝连接”,由尴尬换成笑脸的时候显得有些生硬。
“呃这大热天的,别杵在门口晒油了,那啥,你俩要是还不解气,回头一块去我家,你俩lún换着niào我家的炕前,呃我家就一盘炕,还是别niào了吧。”
迟凡见飞机场跟红云婶子虽说是脸sè已经缓和下了了,可一直没挪蹭身子,依旧是对视僵持着,便急忙又硬着头皮蹦跶出来打圆场。
“你跟着瞎掺和啥?我俩拌嘴闹着玩呢,她是我堂姐,在我家还不跟在自个家一个样?喂你的驴去吧,驴货喂驴是用手喂呢还是用腿?”
飞机场噗嗤一笑,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上前一手挽住红云婶子的胳膊,一手把饭菜接了过来。
“用草喂呗!喂你的时候才用得上腿。”迟凡撇嘴tiáo侃笑道。
他心里暗骂:麻痹,这些浪娘们个个都是戏jīng,不过红云婶子演技水平差了飞机场不少呀,飞机场这sāo蹄子,压根就看不出来是真生气还是闹着玩,红云婶子应该是有点生气吃醋吧。
“红莲,要不然咱今晚就去他家niào炕去?比比谁水大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