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啊嗯,呃不是去逛那啥地方,他包了个小寡妇,哼,那贱货贪图他的钱,对他百依百顺的,当祖宗供着麻痹,臭不要脸,睁着眼说瞎话夸他那活厉害,厉害个毛线,哆嗦那两下就能解渴?”飞机场嘴角一撇冷笑说道。
“咳咳人家也是为了挣钱养家吧?十有八九是有孩子要养活,那娘们不把他伺候舒坦了,他能乖乖地掏钱?”
迟凡想笑,却猛然觉得这事有点悲哀,他不禁想到了红云婶子,她不也是那么回事么?为了养家,豁出脸面、身子哼哼唧唧讨好男人。
红云婶子干的“勾当”本质上跟那娘们也没啥区别,只不过她在用身子换利益的时候顺便享受了快活,而那娘们只能得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快感。
当然了,红云婶子也有她的“难处”,好那口的那谁不就把她折腾得下面那嘴肿成发面包子么?
“想啥呢?你不会是心疼那娘们吧?”
飞机场见迟凡又出工不出力放慢了攻击节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捏住他蛋皮使劲往下一扯。
“嗷别乱扯!”
迟凡痛得龇牙咧嘴直叫唤,他急忙猛攻倒腾几番,然后后撤pì股拔出腿来。
“干嘛?不想倒腾了?别生气呀,我一不小心扯着你的毛了挺痛的吧?”飞机场急切地问道,一脸忐忑地说着,生怕迟凡就此罢工。
“不是,我换个姿势,试试从后面倒腾能得劲些不。”迟凡咧嘴一笑。
他起身转到飞机场背后,跪下身去挺动腰肢重新挥动大bàng槌攻入战壕。
“这样得劲些?给,硌得膝盖痛吧?”
飞机场关切地问着,顺手扯过一只枕头给他扔了过来。
“嗯,得劲多了。”
迟凡把枕头垫到膝盖下面,稍微分开点腿tiáo整了一下高度,两手把住她的大腿根,身子前倾把大bàng槌的角度tiáo整得“顺腿”一些,然后猛然提速狂bào地攻击起来。
“嗷啊!凡,再使劲,使劲顶就行,我撑着身子呢,嗷舒坦死了。”飞机场浪叫的分贝跟着迟凡的攻击节奏一起飙升了起来。
她撑起两只胳膊肘、用手撑住腰部,pì股依靠在他的大腿根,两腿大长腿随着攻击的节奏在半空中晃晃悠悠颤动。
“别光叫唤啊!你不是说好几件好事么?赶紧说,属牙膏的?不挤就不吐?”迟凡皱眉催促,抬手抽了她pì股蛋一下。
“啊婶子我腾不出嘴来说呀!光叫唤、喘气就忙活不过来,待会再说行不?”飞机场哼唧说道。
“那我就先等你说完再倒腾?”
迟凡冷笑看向她,一撅pì股佯装拔腿。
“别!别拔啊”
飞机场焦急地大喊,急忙两手抱住他的大腿,后仰pì股把他的大bàng槌重新吞入战壕。
“说吧!还有啥好事?我先慢悠悠地倒腾,那舒坦劲没那么强烈,等你说完了,再可劲地倒腾。”
迟凡不急不慢地晃动pì股忙活着,把攻击节奏拿捏得恰到好处,既然她品尝到舒坦快活,又不至于让她爽得腾不出嘴来说话。
他是个急性子,最讨厌别人说半截话,不bī着飞机场把话说完,他会不自觉地分心去想、去猜。
飞机场哼哼唧唧喘着粗气tiáo整了下姿势,砸吧嘴说:“你这不是会丰xiōng鼓捣nǎi的手艺么?这可是个发财的路子呀!对自个的那俩nǎi不满意的娘们多了去了,婶子我帮你一吆喝,还能少得了买卖?”
“喔,这事我也考虑过,丰xiōng这事不是刚鼓捣出来嘛,还没来得及吆喝出去,你是头一个呢,”迟凡沉吟了一下,皱眉说:“不过这事靠不靠谱还很难说”
“咋就不靠谱呢?靠谱啊!”飞机场不以为意地问道。
“哎,你也知道,乡下人手里就没几个闲钱,是,那些浪娘们恨不得把xiōng鼓捣得比篮球还大,可是真要是让她们掏钱这事悬乎啊!搞不好我费事巴力鼓捣nǎi一顿,到头来一分钟赚不到,还得再出力帮她们耕地松土,呃我就是打个比方,没说真想倒腾她们。”
迟凡叹息说着,一不小心又说秃噜了嘴,急忙咧嘴笑笑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