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不逗你玩了,你跟桂枝倒腾也没事,婶子我不介意,不过你也悠着点,她男人管得她很严,听说隔三差五就揍一顿,你可别害了她,嗯,就昨天上午,她邻居还听到她被揍得嗷嗷哭呢。”红云婶子淡然笑道。
“呃我咋能害她呢,那啥,昨晚你也去瓜地找我了?”
迟凡急忙岔开话题。
“去了啊,在你瓜棚等了一会,哎,下面又难受得厉害,就回家去了,鬼知道你会不会在哪个sāo娘们家里过夜,我总不能傻不拉几地在瓜棚等你一晚上吧?回去后,我蹲在水缸里迷迷糊糊睡着了,再睁开眼都已经下半夜了。”红云婶子瞪了他一眼,埋怨说道。
“喔这么回事啊,哎,yīn差阳错,害得你受了一晚上罪。”迟凡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身子。
他确实不是虚情假意关切她,如果昨晚他知道这事,宁肯不借驴也会帮她治嘴的,他对跟他倒腾过的娘们还是还在乎的,心里不自觉地会觉得有责任照顾她们的生活--无论是哪方面的生活。
“还得多长时间哆嗦出来?这天也太热了,热哈哈的。”
红云婶子推开迟凡的“抓nǎi龙抓手”,腾起身来擦了擦后背的汗。
迟凡冲锋倒腾了几下,摇头苦笑说:“一时半会够呛啊,你也知道的,爷们的第二发更厉害,要不然还是算了吧,你这嘴里面还没好利索,我也不敢使劲倒腾。”
他那大bàng槌没有半点要缴枪投降的意思,现在这强度的运动想要让它哆嗦出来还早着呢。
“那行,再顶一下深的就拔腿吧。”
红云婶子出了一身汗,也没兴致继续奋战了。
“嗷”
她话音刚落,迟凡就猛然长驱直入把大bàng槌一股脑塞进了战壕,蘑菇头瞬间贯穿了花心。
“凡,你个死不要脸的,我还没准备好呢!”她龇牙咧嘴嗔怪骂道。
“嗨,是你让我顶深一点好么?怪我咯?行啦,松开腿吧,再磨蹭我可就不想拔腿了。”
迟凡坏笑着,把她两腿从他腰上拨拉开来,一撅pì股猛然把大bàng槌抽离战壕。
“啊”
红云婶子闷哼叫唤着,身子一阵抽搐,她猛然感觉到一股niào意,急忙一扭身子把pì股掉转到沙发外沿。
迟凡急忙闪身躲避,砸吧嘴说:“嗯,这会喷出的水清澈多了,看样子里面基本上消肿了。”
“没湿了沙发垫子吧?别人你红莲身子埋怨着,她要是知道咱俩在这上面倒腾这事,还不得气炸了肺?”
红云婶子扭头瞥了瞥沙发坐垫,吐舌做了个鬼脸。
“湿了就湿了呗,打死也承认不就行了?她又没撞见,怕啥?她要是问,你就说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撒了一些。”迟凡贱笑说道。
“你喝的水是带sāo味的?”
红云婶子tiáo侃说着,起身下了沙发,顺手往下面那嘴塞了团卫生纸夹着,转过身去撅着大pì股整理沙发垫子。
“嗨,一样一样的干呗,嘴还没擦干净呢,就忙活沙发垫子?啧啧,这白花花的大pì股,惹得我又想下腿倒腾了。”迟凡抬手拍了拍她的pì股蛋。
“别捣乱,给我倒杯水去,渴的我嗓子都冒烟了,你这没良心的玩意,那熊咸不拉几的,楞bī着我咽下去”
红云拨开迟凡手,扭头瞪了他一眼。
“是你自己不小心咽下去的好么?得,别瞪眼啊,我给你切西瓜败败火,这瓜甜着呢。”
迟凡提上短裤,转身去院子里洗了洗手,找了把水果刀把瓜切开。
“嗨,好啊,我在外面晒得冒油,嗓子都吆喝得冒烟了,你俩jiān夫yín妇躲在屋里吃西瓜?还要点碧脸不?”
迟凡刚拿起一块瓜要递给红云婶子,飞机场红莲婶子就闯了进来,一瞅到他俩的“恩爱”架势,她立马就炸毛了,叉着腰跟个圆规似的,巴拉巴拉劈头盖脸数落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