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àng槌再坚硬那也是肉啊,现在又正是把皮涨得绷紧的时候,而且就卡在那嘴中央动弹不得,毫无躲闪、缓冲的余地,被她那长指甲愣生生戳挠到,痛还是小事,不破皮就不错了。
“我不小心蹭到了”那小娘们忐忑地解释着,生怕迟凡再发狠用力撅她。
“我晕姐啊,你抓挠我的大bàng槌干嘛?抠那颗豆豆,那样出水快!沿着缝往上摸,哎呦我了个去的,是往肚皮那边,不是后面就在你这张嘴的上面靠近边上,摸到了没?跟个小花生米似的”迟凡没好气地催促着。
要不是他现在两手正练习着“抓nǎi龙抓手”、这姿势便于他发力摇晃大bàng槌,他哪还用得着她来瞎忙活?
那小娘们可怜巴巴地扭头望着他,纠结忐忑地小声支吾说:“我原先没摸过这里,奥,摸到了,这疙瘩是啥玩意?你那会抠的时候也这么大么?该不会是肿了吧?”
她依稀记得那会迟凡也抠摸过这里,不过那会她只顾得紧张、舒爽了,也没怎么留意他鼓捣的具体位置,只记得他“粗bào”地里外夹击猛乱抠摸。
抠摸带来的爽感更为强烈,些许的痛楚夹杂在其中也不怎么突出,所以她也搞不清楚这啥豆豆是什么时候“肿”起来的。
“我晕”迟凡翻了个白眼,一阵无语。
“姐啊,你都已经被破过身了,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连这都不知道?你晚上憋得慌的时候就没摸过?”他闷闷地问道,心里顿时有种苦笑不得的感觉。
这肉豆豆可是她她自个身子上的部件啊!迟凡本以为她应该轻车熟路才对,以为她刚才没摸准豆豆是因为紧张慌乱的缘故,没想到她居然跟个“白痴”似的,压根就不懂那张嘴里面的构造。
“没真没摸过,也就把手放上去捂着,没怎么使劲那样摁”那小娘们“一脸无辜”地摇摇头。
“得,弟弟我可是老中医,就给你免费说道说道,”迟凡戏虐地坏笑着打量了她两眼,然后砸吧嘴说:“这肉豆豆嗯,有的娘们的这啥也像个小舌头尖,学名叫yīn啥蒂懂么?呃还是说得通俗一点吧,咱平时骂人的话‘x豆子’就是这玩意,不是啥疙瘩。”
他心里一阵暗笑,嘀咕想道:这sāo娘们还真是傻得冒泡,自个身上长的玩意都不清楚?麻蛋,当时是哪个王八蛋给她开的苞呀,不会是强干的吧?肯定是没倒腾到位,说不准连水都没抠出来就直接下腿了,约莫着那孙子也没倒腾几回吧?她这嘴还tmd真够紧的,颜sè也嫩嘟嘟的,跟冬梅姐差不多
“喔”那小娘们“若有所悟”地点了下头,刚扭回头去不一会,又咬着嘴chún一脸纠结地转过头来,焦急地问:“可是这豆豆是不是被抠肿的?会发炎么?”
“我晕姐啊,这怎么能叫肿呢?那啥,给你举个例子吧,男人裤裆里的这大bàng槌,倒腾这事的时候不也是涨得个头老大?这叫勃起好么?那豆豆变大跟男人的bàng槌变大基本是一个意思”迟凡无奈地摇摇头,耐着心烦给她继续科普。
他稍微放缓了摇晃大bàng槌的节奏,不急不慢地掏出一支烟点上,然后砸吧嘴说:“放心,一般是不会发炎的,抠的时候注意点就行了,嗯,洗干净手,然后试探着点抠,循序渐进懂不?别用指甲盖戳着,这玩意娇贵着呢,嗯,用指头肚轻轻地揉搓”
“是不是很带劲呀?我晕,你怎么又停手了?继续抠呀,不倒腾出水来那我可没法拔腿!”
他以为那小娘们正在实践抠摸技巧呢,刚想问下她的体验感受,却发现她那手只是捂在秘境上,压根就没动弹。
那小娘们就那么扭着头一脸纠结蛋疼地直勾勾瞪眼望着他,心思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哪像是“认真听课”的样子?
迟凡顿时火冒三丈,不满地挺动腰肢连续发动猛攻,两手用力捏搓着她xiōng前的那俩小枣,冷笑问道:“喂,姐你发什么楞啊?还在想肿不肿的事?白费唾沫给你说道了半天,你听到耳朵里了没?得,还是我来抠吧!”
他抽出一只手来,将她“出工不出力”、摁在肉豆豆上不动弹的手拨拉到一边去,粗bào地揉搓起来--指头肚飞速轻拍弹拨,间或旋转撩拨。
“嗷”
那小娘们闷哼浪叫一声,强烈的快感又把她的思绪强行拉了回过。
她哆嗦着身子喘了几口粗气,猛然伸手把迟凡那只“弹琴”的手摁住了,然后另一只手探到pì股后面把露在外面的那半截大bàng槌紧紧攥住--让他没法继续“瞎搅合”。
“你能不能”她一脸纠结地支吾说道。
“痛?嫌我使劲大了?不对啊,瞧,水也折腾出一些来了,应该不怎么痛吧?”迟凡疑惑地问道。
虽然他刚才可劲地折腾,但也没忘了“怜香惜玉”,多少还是留了分寸的,手上、中间那腿上的力度都刻意拿捏了一番。
而且这番粗bào折腾的效果确实也挺不错的,这小娘们的秘境比那会水润多了,秘境通道也开始有松动的迹象了,在他看来,这小娘们应该是“痛并快乐着”才对。
“不是这事,痛嗯,痛得不怎么厉害,有点麻”
那小娘们紧咬嘴chún摇摇头,脸上的神情显得很是慌乱、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