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不出孩子来就跟你离婚?非得是生带把的?这不是故意刁难你么?谁能保准一下子就倒腾怀上带把的?”迟凡皱眉问道。
“他说先把拾花掐死然后再把我卖到城里窑子里去,挣够了钱再跟我离婚”桂枝嫂子哽咽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地往下掉。
“麻痹,真tmd畜生,赵洪刚这狗曰的玩意咋不把他老娘卖到窑子里去”迟凡一听差点被气炸了肺,恨得牙根痒痒。
“嫂子怕生不出来啊,拾花好歹是条性命,万一他真就下狠手”桂枝嫂子眼神中满是绝望,摇头抽泣说:“他说我这块地不好,有啥炕就是说瞎了他的种,不长庄稼凡啊,你说嫂子还能咋办?不是被bī得没办法了,也豁不出脸来跟你借种啊!嫂子也知道你挺为难的”
“别哭坏了身子,要不然又没nǎi了,我还得来给你揉搓催nǎi,想开点吧,有我呢。”迟凡柔声安慰说着,抬手摩挲着她的脸蛋擦拭泪水。
“凡,那啥炕是什么意思?是说我那啥里面有盘炕挡着没法下种?就是石女的意思?我这地也没毛病啊,医生说他的种也能用,可咋就生不出孩子来呢?”桂枝嫂子苦涩地问道。
“不是这个炕,”迟凡摇头笑笑,解释说:“应该是抗体吧,医学上叫‘抗jīng子抗体’,怎么说呢,就是说你这下面啥里面有种蛋白质跟jī蛋没关系,就是一种东西,能把他的熊给弄死,所以就坏不了孕啊。”
“可是为啥拾花他爹的熊就没被弄死呢?”桂枝嫂子疑惑地问道,满头雾水地瞪眼望着他。
迟凡挠挠脑袋,砸吧嘴沉吟说:“打个比方吧,这事跟种地一样,有的地啥苗都长,有的地啥苗也长不出来,有的地种豆子不长苗却不见得种西瓜也不长苗,说不定西瓜长得很还不错呢。”
“奥”桂枝嫂子咬着嘴chún点点头。
“呃嫂子你嫁给赵洪刚这畜生之前,那啥跟别的男人倒腾过没有?次数多不?”迟凡没按耐住好奇心,咧着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凡,你是不是以为嫂子是个破鞋?”桂枝嫂子皱眉问道,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脸上满是苦涩的神情。
“呃你别误会啊,我就是想知道为啥会有那抗体,按理来说你不该有那抗体啊。”迟凡急忙解释,暗恨自己不该多嘴问这事。
“以你洪刚哥的性子,要是头一次跟我那啥的时候没见红,他能饶得了我?还不得把我揍死啊!”桂枝嫂子苦涩地说着。
她没好意思跟迟凡说,其实结婚当晚她婆婆就在外屋坐着马扎等着,赵洪刚倒腾完一番之后立马拿着满是血迹的白毛巾展示给她看,然后她才心满意足地拍pì股走人。
“晕,我知道是咋回事了。”迟凡猛然说道。
“咋回事?是因为头一回他倒腾得太狠了?结婚那晚上他把我折腾了一宿第二天我走路都迈不开腿”桂枝嫂子急切地问道。
“呃那倒是没多大关系,就是你身子受点罪,”迟凡咧嘴摇摇头,有些尴尬地追问说:“嫂子,他那啥玩意是不是包皮就是bàng槌前头的皮,是不是有点长?能撸出蘑菇头来不?然后他是不是不经常洗澡、洗bàng槌?”
他硬着头皮一口气接连问了几个尴尬的问题,不是为了让桂枝嫂子难堪,也不是为了窥探赵洪刚那点破事,而是想印证一下心中的疑惑。
桂枝嫂子sāo得满脸通红,支吾说:“他那玩意使劲撸的话也能撸出头来,嗯,他嫌洗澡麻烦,说sāo呼呼的有男人味”
“哎,瞎d折腾,不注意卫生还没日没夜往死里倒腾,不折腾出毛病来才怪呢,他自个作死也就算了,还把嫂子你给祸害了活该他种豆得瓜。”迟凡叹息说道。
“啥祸害了?嫂子这地不长庄稼跟他不洗澡有关系?”桂枝嫂子满脸疑惑,瞪眼望着他。
“应该是有关系的,要不然那抗体哪里来的?是这么回事,”迟凡皱着眉头解释说着,“赵洪刚这畜生裤裆那玩意不干净,嫂子你知道吧?男人那包啥皮里面很容易藏着细菌,他不常洗bàng槌,还tmd没日没夜地倒腾,这不就是祸害你么?”
“倒腾那事的时候本来就会使你这里充血,要是他愣生生倒腾的话,你这啥地方说不定会破皮,”迟凡用大bàng槌微微用力挑了下她的秘境通道,沉声说:“所以嫂子你就会被他搞出妇科病来,就是说这里面有炎症,然后时间久了就可能产生那抗体了”
他那会抹了一把她的秘境,感觉腥味有点重,开始他还以为是她没洗澡、赵洪刚又刚倒腾过的原因,现在想起来应该是炎症的问题。
“以后要不要搞个割包皮业务?拉倒吧,鼓捣爷们那sāo哄哄的bàng槌脏了我的手,埋汰,还是研究一下治疗妇科炎症的事吧,估计村里那些sāo娘们多半会有点炎症”他心里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