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见何润叶脸sè红得吓人、像是憋气的样子,急忙两手一撑炕沿,后挪pì股把大bàng槌撤出战壕。
“啊”何润叶嘶吼一声。
秘yè的cháo水决堤而出,迟凡还没来得及躲闪,浪花就已经扑了过来,他腰间那半截身子悲催地喷了个正着--大bàng槌被秘yècháo水劈头盖脸一顿狂喷,这家伙像是被惹恼了,连吐几口吐沫还击。
“我晕”迟凡有点哭笑不得。
大bàng槌这几口唾沫可是吐得准头十足,不偏不斜刚好吐到何润叶的菊花正中央
秘yè还在不断喷涌,迟凡急忙侧步跳坐到炕沿上躲避“洪峰”,鬼知道何润叶这有些红肿外翻的秘境还会喷出多少水来。
“婶子帮你”
迟凡伸手够过一卷卫生纸,刚要擦拭大bàng槌,何润叶挣扎着撑起身子扭头凑了过来。
“呃婶子你先挪pì股,还niào着呢,那啥,我上去坐着。”
迟凡急忙摆摆手,示意她别乱晃身子,免得喷得到处都是,他抬腿上炕,凑到她眼前叉开腿坐下。
“凡啊,婶子真想让你倒腾死算完了,哎”
何润叶叹息说着,侧脸枕着迟凡的大腿根,一手把他那大bàng槌掰到嘴巴,吐出舌头转圈shǔn xī舔动。
“婶子你说的这叫啥话呢,干嘛唉声叹气呢?好好活着才能倒腾快活啊,呃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李德贵那老扒灰把娘们带回家当着你的面搞了?”迟凡伸手chā到何润叶xiōng前,揉搓着大枣解闷。
“不是”何润叶摇头苦笑,低头猛舔了几口然后抬头凝望着迟凡,沉声说:“凡,你千万不要跟那畜生借钱,那会你跟他在院子里是怎么说的来着?”
她那会躲在衣橱里,隐约听了几句,只听到“利息”等几个字眼,便猜到了迟凡要跟李德贵借钱的事。
“为啥?其实也不叫借钱,那钱本就是我的工资好么?再说了,到时候婶子你帮我把借条偷出来不就行了?空口无凭的事他找谁要债去?我是这么想的”
迟凡不以为意,简要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李德贵会这么傻?凡啊,你想得太简单了,他都是成了jīng的老狐狸了,能不防备着你耍赖?”何润叶摇摇头。
“婶子,你是说借条你偷不出来?”迟凡皱眉问道。
何润叶嘴角抽搐了几下,苦笑说:“你以为真是我当家管钱?那是说给外人听的,让我当恶人顶着个坏名声,懂了么?婶子我是背了这老扒灰的黑锅”
“哎,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李德贵还真tmd够猴jīng的。”迟凡也是摇头苦笑,笑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他低估了李德贵的yīn险程度,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李德贵故意到处嚷嚷说何润叶当家管钱,把她“包装”成黑脸,实际上她除了每月固定的那点零花钱之外,压根就动不了其它任何一分钱。
家里有多少钱,何润叶一概不知,她借条藏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帮迟凡偷?
“哎,婶子这名声算是被他搞臭了,利息低了不借、到期催着要债,这些屎盆子都扣到我头上了”何润叶无奈地感慨着。
“李德贵还真tmd够孙子的,打得一手好算盘啊,套路玩得够溜的。”迟凡心里暗骂。
他现在几乎可以脑补出明天李德贵将会拿什么话忽悠他了:凡啊,原本你婶子不同意借给你呀,亏着叔费了半天唾沫替你求情,可这利息这臭娘们真是掉到钱眼里了,低了三分利死活不肯借呀,叔原本还合计着两分利就借给你呢
“凡啊,那词是咋说得来着?好像是饮鸩止渴是吧?你千万别跟他借钱,要不然过后你哭都没地哭。”何润叶叹息说道。
她翻身换了个姿势舔了几口,继续说道:“他放出去的那些钱,也不全是他的,里面好多都是牛所、高镇长的,所以哪怕我把借条偷出来,也是没用的,他们有办法bī着你还,不还?你知道牛所外号叫‘牛魔王’吧?”
“知道,牛所原先就是个混混,也不知道怎么着就摇身一变成了所长了,那啥,高镇长外号叫高扒皮吧?”迟凡点点头。
“嗯,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李德贵其实跟他俩比起来还算老实吧,牛所跟高镇长干的那些事算了,凡你还是顾好自己吧,知道多了也不是好事。”
何润叶一边说着,一边把迟凡的大bàng槌摁贴到肚皮上,把脑袋伸在他两腿之间,舔吸起那俩大jī蛋来。
“这事多亏了婶子你提醒,”迟凡感慨说道,沉吟了一下,说:“那行,我心里有数了,其实吧,去不去联合诊所上班也无所谓,当时我就是想呃,想多治病救人”
“拉倒吧,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挣钱是其次吧?想倒腾娘们才是真事吧?”
何润叶吐出jī蛋腾出嘴来,抬头嗔怪地瞪了迟凡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