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何润叶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迟迟下不了嘴。
她开始有些后悔,后悔不该作死主动提出舔菊的馊主意。
当时她感觉迟凡的大bàng槌在她嘴里微微哆嗦了几下,以为再舔下去就不会他舔喷了,那可就没法倒腾她下面了,至少得歇息几分钟才能再提枪上马再战。
而且她原本是想忽悠迟凡先倒腾她下面,舔菊?说不定待会迟凡哆嗦出熊来就忘了这茬了,然而悲催的是迟凡根本不上套,反过头来让她先舔菊。
没办法,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尝试一番,然而迟凡菊花的那股浓郁“香气”实在是有点辣眼睛。
“何润叶,以后还想不想跟我倒腾快活了?要么舔,要么你提裤子走人,以后咱俩谁也别sāo弄谁,你也不缺bàng槌,我也不缺那啥嘴”迟凡冷笑说道,佯装要抬腿收工。
“别!求求你我舔,就一下行不?呃改天你用香皂好好洗洗,然后再舔行吗?”何润叶急忙抱住迟凡大腿。
“行,一下就一下,那啥,不过得舔到位了,不是轻点一下就完事了,瞧,得这么抿一下。”迟凡吐舌抿了一圈嘴chún,给她做了个示范。
何润叶被bī无奈也只能含着热泪从了,她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伸出舌头猛然舔了过去。
“呕”
她xiōng脯剧烈起伏着,狂吐不止。
虽然刚才她仅是用舌尖飞快地舔划过迟凡的菊花,虽然她已经屏住呼吸了,然而醇厚的味道还是霸道地迅速侵占了她的味觉细胞
迟凡见势不好急忙后跳一步躲闪,然而还是晚了一步,悲催地被何润叶吐了一裤裆。
“我晕你麻痹啊!”他气急败坏地跳脚大骂--恨不得抬脚把她踹趴在地,然后再狂踩几脚。
他那会就被她niào了一裤裆,现在又被吐了一裤裆,不被气疯了才怪呢。
“呕呜”
何润叶刚想张嘴解释一下“事故”原因,结果一张嘴又吐了出来。
“迟凡!还在家不?”
迟凡刚要继续跟何润叶算账,忽然李德贵的声音从大门口飘了进来。
“不在家呃,不在家在哪呢,德贵叔?”
迟凡慌了神,居然脑子抽风喊出“不在家”,急忙改口搪塞。
脚步声已到院子里了,他顿时吓得亡魂四冒,急忙踢了一脚何润叶,示意她赶紧往里屋躲。
然而何润叶早被吓得六神无主了,瞪眼傻愣在那里,嘴里还欢快地往外吐着。
迟凡一把抄起锅台上的抹布塞进她嘴里,弯腰抱起她来,三步两步一溜烟就冲进了里屋。
情形危急之下迸发出的潜能,再加上他刚才暗提了一口真气,他这冲刺的小速度简直是堪比百米飞人,前后也仅用了几秒钟而已。
“叔,啥事?”
迟凡刚一条腿迈回外屋,李德贵就闯了进来,他急忙打招呼,神情有些不自然地楞在了那里。
“迟凡,你撸了一家伙?”
李德贵瞪眼瞅着迟凡的裆部,也懵bī愣了一下--这么驴货的玩意,他还是头一次见着实物呢,原先也就在动作片中瞧见过。
“呃撸个毛啊,我可不好那一口,那啥,刚才不是闷了点酒嘛,一不小心喝急了,瞧,吐了一裤子,刚想换条短裤,结果你就进来了”迟凡急忙搪塞,赶紧把大bàng槌塞进裤裆里。
刚才只顾得“金屋藏娇”了,居然忘了提上短裤,他那大bàng槌正朝着李德贵摇头晃脑显摆、挑衅呢。
“嗨,谁年轻时候还没撸过几回?不丢人,等你有了媳妇就用不着撸了,倒腾女人下面那sāo嘴可比用手撸快活多了”李德贵砸吧嘴tiáo侃说着,打量着屋里。
地上还有一滩呕吐物,迟凡裤裆上也有,这让他信以为真--以为迟凡确实是喝吐了。
“哎,叔啊,你可别笑话我了,我穷得叮当响,谁家闺女会看上我啊?”迟凡叹息说道,装出一脸感慨的样子。
“那可不一定啊,凡,你还没尝过女人滋味,还不懂女人呀,知道不?女人嘴馋,上面不带毛的嘴馋,下面那带毛的嘴更馋”李德贵摆摆手,yín笑说着。
“那你给我讲讲呗,女人下面那带毛嘴是怎么个嘴馋法?叔!你要干啥?!”
迟凡刚要附和着李德贵瞎扯几句荤话,却惊恐地发现李德贵猛然抬腿朝里屋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