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你别乱扭行不?扭pì股行,别晃上半身啊!”迟凡龇牙咧嘴叫唤一声,埋怨地轻拍了她pì股一下。
刚才冬梅姐两手搂住他脖子抽风似的乱晃悠,差点把他拽得一头扎到地上,还好他眼疾手快急忙往前迈了下腿,重新稳住重心,然而悲催的是这一抬腿又把裆下的大bàng槌掰了一下。
蛋疼刚轻点了,bàng槌又掰得生疼,这让他对这狗血的新姿势有点绝望了。
“嗷”
力是相互的,冬梅姐的秘境被大bàng槌猛撅一下,连带着pì股都差点被掀起来,痛得她皱着眉头咧嘴叫唤。
“姐,还是我使劲倒腾吧,你稳住身子,嗯,pì股也别扭晃了,手伸到pì股下面扶着西瓜,这样倒腾的时候西瓜应该就不会乱滚了”
迟凡急忙指导冬梅姐微tiáo了一下姿势,心想:麻痹,办法总比困难多,大不了再换个姿势,咦,跟红云婶子坐着倒腾那招数貌似就挺不错滴,待会试试坐在西瓜上倒腾?这瓜应该挺结实的
他一边盘算着,一边两手交叉到冬梅姐脖颈后面将她揽住固定,pì股试探着起起落落,根据冬梅姐脸上的表情来控制起落幅度、频率--她眉头皱的厉害,他便放缓节奏,特别是对pì股下落的幅度尽量把控一下。
“嗷凡啊,就这样来回就行,别太深了啊!”冬梅姐咬着嘴chún闷哼连连。
迟凡每一次pì股落下,她就皱眉吟叫一声,她秘境深处的花心总是被迟凡大bàng槌冷不丁戳到。
而且迟凡pì股的起起落落幅度大小不一,深深浅浅交替变化,时而浅尝辄止、时而突袭猛攻,这让她没法做好心理准备。
有那么几下,她在猝不及防之下险些被迟凡的大bàng槌撬开花心,强烈的爽感混杂着撕裂的痛楚,让她瞬间就涌出了眼泪。
“姐,哭了?呃我轻点。”迟凡关切地问道。
冬梅姐摇摇头,抬手摸了把眼泪,笑着说:“没事,姐也不知道为啥就流眼泪了嗯,别停下呀,稍微轻点就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地哭了起来,那绝不仅仅是因为痛疼--很痛,却又可以忍受,她甚至对那痛楚有些渴切;流泪更像是对体内汹涌快感的宣泄,那是她身体难以自抑的本能释放。
“奥,我悠着点倒腾,这样呢?力度可以不?”
迟凡稍微后撤了一下pì股,拿捏好起伏的幅度,没再刻意去戳捅花心,而是将蘑菇头试探着挪到那g啥点附近,来回刮蹭,时而收缩小腹带动大bàng槌挑拨一下。
“嗷这样好,啊”
冬梅姐忍不住又晃动起pì股,闭着眼睛粗喘着,用滚烫的朱chún封住了迟凡的嘴巴,鼻子不停地哼哼唧唧。
“呃那行吧,我这样倒腾一阵。”迟凡挪开嘴巴,咧嘴说道。
他话还没说完,嘴巴又把冬梅姐给堵上了--她那酥软的小舌头塞进他的嘴里胡乱搅动着,狂吸猛啃。
“哎呦我了个去的,这还不得把老子累断小蛮腰啊!”迟凡心里暗自叫苦。
他现在pì股大幅后撤才能维持这个姿势,大bàng槌的多半截被迫退出了战壕,要不然蘑菇头没法摩擦那啥点啊。
俯身弯腰抱着冬梅姐,还得尽量高抬pì股以jīng确的幅度起落,也确实够累人的。
而且,更让他郁闷的是大bàng槌此时多半截凉在外面,也就前面奋战的那小半截爽歪歪,后半段压根就得不到摩擦爱抚呀。
“别!先这样玩会,啊好舒坦”
迟凡刚往战壕里前进了一下,冬梅姐便抬手攥抓了他那大bàng槌根部,让他没法再继续深入冲击。
“我晕”迟凡一阵无语。
他本想偷偷得深入偷袭几下,想让外面那多半截bàng槌品尝一下秘境通道的温暖湿润,顺便落下pì股歇息一下,要不然他pì股这么高高翘着实在是太累人了,然而冬梅姐却把手握成桶状竖在秘境上,使他大bàng槌没法继续挺进。
“哼,不让我深入探讨?那就强攻!”
迟凡心里一发狠,猛然将pì股砸落下来。
“啊”冬梅姐尖叫一声。
她现在只有一只手扶摁着pì股下的大西瓜,被迟凡这一猛撞,pì股差点被撞飞出去。
迟凡急忙把她扶住,皱眉说:“姐啊,这个姿势有点不得劲啊,这样吧,我坐到西瓜上,你再坐到我大腿上,那啥,找几块西瓜皮垫着,那样的话倒腾起来深浅数不就能拿捏了?”
他心想:想浅点倒腾?行,满足你,呵呵哒,但是那得你出力倒腾,老子就坐着享受!
“西瓜皮?垫哪里?这里?”冬梅姐瞪眼问道,指了指秘境。
“嗯,姐你要想浅点倒腾就多垫几块西瓜皮,想深点呢就少垫,来,我先拔出腿来”
迟凡试探着将冬梅姐扶坐起来,借势猛然往后一撅pì股,大bàng槌就一下子退出了战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