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这sāo娘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李德贵眼冒jīng光,砸吧嘴说着,“对,迟凡就是个傻小子,那工资上头给的是八百块,给他个三百四百打发打发就行了,他还不pì颠pì颠的?”
“你呀,心思全在娘们裤裆里,哪会jīng打细算呢?”何润叶拍拍他pì股,示意硬了,可以翻身倒腾了。
“瞧你说的,我那叫深入裙中,那些粗皮麻脸的破鞋哪比得上你舒坦”李德贵翻身开始忙活。
“啊?!”何润叶突然尖叫一声。
她猛然瞥见后窗户上有道人影!从lún廓上看得出来就是迟凡,她顿时有些慌神,生怕迟凡弄出动静被李德贵听见。
“叫唤什么?”
李德贵有些纳闷,平日里他跟何润叶倒腾这事就跟交公粮似的,他敷衍了事,她也心猿意马--有时候都懒得叫唤。
“你弄痛人家了”何润叶嗔怪说道,装模作样地扭动pì股tiáo整了一下姿势。
“行行行,我轻点”李德贵狐疑地说着。
不一会后,李德贵竟然睡着了。
迟凡轻敲了两下窗户。
何润叶朝他做了个“嘘”的手势,试探着将李德贵从她身上挪下去。
“得贵,得贵你口渴不?得贵”
何润叶轻拍了他腮帮子两下,然后又喊了几声。
她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见李德贵确实是睡死了过去,便急忙想穿上衣服出去找迟凡幽会。
“啊”
她刚披上衣服,还没来得及扣衣扣,猛然一抬头却看到迟凡已经站在炕前!
迟凡摆摆手示意她别出声,然后指了指鼾声如雷的李德贵。
他刚才被jīng虫上脑而失去了理智,便猴急地翻墙摸了进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很奇怪,这么胆大包天的事他心里居然没有多少害怕的意思。
“你可真大胆”何润叶埋怨地瞪了他一眼,纠结地沉吟了片刻,叹了口气说:“来吧!他今天连喝了两顿酒,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迟凡猴急的压了上去。
他站在炕前,炕的高度恰到好处,而且这么弄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逃跑方便:他站的位置离门口只有两三步距离,只要何润叶能挡住李德贵视线一秒钟,他就完全来得及悄无声息地溜出去。
“行,我盯着点,你放开手脚倒腾吧,这又不是床,不会吱咯出声的。”何润叶瞥了一眼李德贵,然后朝迟凡舔着嘴chún放荡地一笑。
“有空瓶子没?”迟凡急切地问道。
“干嘛?桌子上有个营养快线瓶子,中午高镇长喝的,能够着不?”何润叶疑惑地问道。
“当药引子”
迟凡伸手够过瓶子,将瓶口对准。
“药引子?这还能治病?”何润叶一脸懵bī,瞪眼望着迟凡。
“问那么多干嘛?”迟凡不耐烦地说道,抬起下巴指了指她,“那啥,我腾不出手来,你自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