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姐啊,真没法啊。”他沮丧地嘟囔着。
他刚才嘴巴已经几乎要碰触到那伤口了,却又猛然止住了。“姐啊,不是弟弟怕脏不肯只是嗯,我有更好的法子了,咱们去瓜棚鼓捣吧,我有办法排毒”
迟凡挣扎拔出脑袋,尴尬地说着,不由分说地抱起赵冬梅拔腿就跑。
“衣服!拿着衣服啊!”赵冬梅拍打着迟凡后背。
“奥,差点忘了”
迟凡折返回来,一把抄起地上的衣服,然后扛着赵冬梅朝瓜棚奔去。
“凡,你这凉席子”
竹床是的凉席那会被何润叶给……这会还没干透呢,赵冬梅觉得湿漉漉的有点难受,于是就挪动身子想找个干爽点的地方。
“别动!否则毒性发作得更快,呃瓜棚有点cháo湿,嗯,我那会睡晌觉的时候出了点汗”迟凡急忙搪塞。
“怎么有股子味?就跟”赵冬梅摸了一把凉席,凑到鼻子底下嗅了嗅。
“哎呀,就是汗腥味嘛,躺下啊,先扎个针”
迟凡哪还敢让她继续追问?慌忙一把将她摁倒放平,从床头的针包里取出银针,摸索准她xiōng口的xué位,然后连续扎了几针。
“啊我怕痛”赵冬梅龇牙咧嘴叫唤。
迟凡拽了一把她xiōng前的红樱桃,撇撇嘴笑道:“就跟蚊子咬一口似的,这也叫痛?要是待会我给你扎大针的时候,那你还不得痛晕过去?喔,也对,这痛跟那痛不是一回事,那是痛快的痛,嘿嘿。”
他抿着嘴朝她那瞄了几眼,然后扯了扯短裤--他恨不得现在就大针小针一起下,可惜她体内的蛇毒还没排出来,现在可不是倒腾那事的时候。
“凡弟弟,那事改天再弄吧,我身上的蛇毒没事了么?要不要再……?”赵冬梅嗔怪地用脚尖轻碰了一下迟凡的小帐篷,红着脸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