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肆无忌惮果泳的女人正是村西头的赵冬梅,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漂亮姑娘,跟迟凡相仿年纪,年初的时候已经订了婚,可不知怎的,一直拖到现在也没过门完婚。
“下去来个鸳鸯浴勾搭试试?可是冬梅姐那脾气”迟凡有点小纠结。
赵冬梅虽然长得清纯可人,然而性格却十分泼辣,大大咧咧的有点男孩子性格。
迟凡小时候没少挨她捉弄,甚至被扒下裤子抹泥巴;玩过家家游戏的时候,她总是烂使yín威bī迫迟凡扮小媳妇,而她则扮老公骑跨在他身上打他pì股tiáo教
“麻蛋,是不是男人?大不了挨顿骂,哼,你当年扒我裤子,现在lún到我了!”
童年的心理yīn影让他有点胆怯,然而内心躁动的原始冲动最终战胜了胆怯,他褪下短裤蹑手蹑脚地溜进水里,然后一个猛子沉入水底潜摸了过去。
这水潭呈月牙形,赵冬梅刚才正好游到另一端,所以也没察觉到迟凡。
“啊?!”
赵冬梅惊恐地发现一颗脑袋从她两腿之间探了出来,顿时吓得凄厉惨叫。
“呀,冬梅姐也在洗澡呢?晕我这一个猛子扎的还真不是地方,没事,我啥也没看见,嘿嘿”迟凡贱笑着打量着那处“不毛之地”。
“迟凡?看够了没有?走开啊!你混蛋,谁让你下来洗澡的?你没看见我”
赵冬梅连羞带怒,瞬间臊得面红耳赤,急忙胳膊腿一顿扑通,想躲开迟凡的那双sè眯眯的小眼睛。
她还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那受得了被男人欣赏羞羞的地方?她想伸手捂住遮羞,可惜却又不敢,她现在还维持着仰泳的姿势,一停下手来立马就会沉下去啊。
而且,两只手哪够用啊?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却悲催地发现迟凡的脑袋还隔在中间,压根就没法把腿并严实。
水潭并不深,恰巧这处位置水底有块凸起的岩石,他刚好可以露出脑袋,而赵冬梅的那两条大白腿刚好被抗到他肩膀上。
“别扑通了,放心吧,沉不下去的,冬梅姐啊,我帮你搓搓灰呗!”
迟凡一手揽住赵冬梅的一条大腿,另一只手摸了过去。
“啊别!迟凡,姐求求你了要是被人看见了,姐还怎么做人啊!姐快要嫁人了”赵冬梅扭动着身子,哭喊求饶。
“这大中午头,谁不在家睡晌觉?别喊了,让弟弟好好给你搓搓,瞧,这里得好好搓搓,不然洗不干净呀。”
迟凡哪肯放手?一想到小时候被她往裆部抹泥巴,他就忍不住有报复的冲动,她越是喊叫越是能激发他内心的邪火欲望,那一句“快要嫁人了”更是让他烦躁恼怒。
他忍不住加快了动作……
赵冬梅抵抗不住下身传来的快感刺激,不禁开始闷哼起来。
她大脑开始空白,不断增加的愉悦感觉让她内心的羞耻感在迅速瓦解,内心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呼喊:玩会吧,没人会看到
她神使鬼差地停止了挣扎,就那么直挺挺地悬浮在水面上,任由迟凡为非作歹--反正迟凡扛着她大腿呢,也不用担心沉到水里。
“不是那啥倒腾被他看也看了,摸一摸也没关系,就这一次”
“便宜了迟凡也总比那个木头疙瘩好,哎,可惜没机会嫁给他了”
她心里自我安慰,自我催眠。
她也曾对迟凡动过心思,还曾经“不知廉地拐弯抹角跟父母提过要嫁给迟凡的想法,结果被她爹骂了个狗血淋头--说迟凡家穷得叮当响,嫁过去会受苦受穷
没过几天,她爹就拖媒人给她物sè好了婆家,是邻村的邱晓军,家境殷实、人也憨厚老实。
一想到要跟邱晓军这个三脚踹不出个pì来的木头疙瘩过一辈子,她就郁闷、不甘,可是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呢?
邱家的聘礼也收了,婚事也被她爹妈“敲锣打鼓”地宣扬了出去,她对迟凡的那点念想也只能藏在心底了。
可是现在她心底的这份念想在迟凡变本加厉的撩拨下被无限放大,她忍不住幻想,幻想这就是她跟迟凡的新婚之夜
她内心潜藏的,火山般爆发,轻而易举地将残存的矜持摧垮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