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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要你不告国平,以后我会约束他,不让他再找你麻烦?”
“不可能,惹了我就别想好。”
薛凌燕轻蔑的睥睨着他,话说的狂妄无情。
“你?”
王树qiáng被气得要吐血,死丫头油盐不进,咋这么难斗?
薛凌燕看到柱子和薛长海把王国平押过来。
“滚蛋。”
没耐心再搭理王树qiáng,她声音泛冷,漂亮的眼眸中闪着冻人的han意。
王树qiáng到嘴边的话被噎住,看着面前散发着qiáng悍气场的薛凌燕,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人?
“爸,爸。”
王国平被五花大绑的捆着还不老实,像只牛莽子似得拼命挣扎,看到王树qiáng就像是看到了救星,朝着他大声求救。
“柱子,这咋还捆上了?”
郑大华看到自己最稀罕的老儿子被五花大绑,心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过去想给儿子解开,被柱子拦住。
“婶子,这可不行。”
“柱子,长海,抽烟。”
王树qiáng也心疼儿子,掏出烟讨好的递给柱子和薛长海,这可是他自己都舍不得抽的过滤嘴香烟。
以前在村里他总端着架子,这会儿却为了儿子讨好晚辈,心里憋屈的吐了两升血。
“不了。”
柱子可不敢要他的烟,这个老狐狸抽他一根烟得帮他办一条烟的事。
“不要。”
薛长海看都不看递到自己面前的烟卷,态度很qiáng硬。
见周把式把毛驴车赶过来了,就跟柱子俩把王国平往车上扔。
王国平手被捆着动不了,但两只脚没闲着,又是踢又是踹说啥都不肯上车。
他在这村里跋扈惯了,但也知道在农村这一亩三分地咋作咋闹都没事,真被抓到市里去,可就没自己好了。
心里后悔死了!
早知道事情闹这么大,他就不回家洗澡换衣服了,藏到山里不出来他们去哪儿找自己?
年轻人力气大,他这么拼了命挣扎,薛长海和柱子还真按不住他。
“别,别,轻点,别把孩子胳膊弄断了。”
郑大华跟着薛长海和柱子撕吧,王树qiáng也过来拉他们,一时间僵持在这了。
薛凌燕眉梢一挑,冷着脸走过去,趁着他们在撕吧的功夫点了王国平的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