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了个梦——一个有关于祖国人与我的梦。梦里的他口吐鲜血,手捂胸口,不可置信地瘫倒在地;梦里的我则是神采奕奕,浑身有劲,表情灿烂地展露笑意。
他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答:“你不需要知道。”
“我明明为你做了那么多。”
“你带给我的伤害更多。”
“可是我爱你。”
“我也爱你,准确来讲是我想尽办法让自己爱过你,因为我恨你。”我说,“有些事你真的不配知道,就这么带着疑惑跟遗憾去死吧。”
风格绮丽的梦就在此时突然停止,只因与我同床共枕的某人正在偷偷磨蹭我的大腿,将怀孕后睡眠日渐变浅的我吵醒。
透明的前液已经粘在了我肌肤上,仿佛是要对我进行滋润。
自从被确认怀孕的那天起,我们就再也没有上过本垒。约翰在这方面的兴趣与力一如既往地旺盛,但他又不愿去找别人,所以有关事务的处理还是需要我的主动或被动参与。而此时此刻的他也显然已意识到我的苏醒,便在继续蹭背对他侧卧的我的同时,开始对着我的耳朵吹气。
耳垂。
脖颈。
肩膀。
他一边从唇舌牙齿接触我,一边又小心翼翼地摸上我那越来越大的胸,亢奋而又克制地开始揉弄。
但等到他终于成功释放,还颇为自觉地伸出手臂来环住我,他这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等到你生产结束,身体也重新调理好了,我们就搬家吧。”
听了身后人的话,我面无表情地眨了眨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