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我的身体当真无碍后,祖国人十分听话而又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我本来已经做好了要亲自喂某个巨婴吃饭的准备,不曾想他在之后亦表现得相当明理乖巧,还主动没话找话,同时认真观察留意起我的情况。我对此心知肚明,也大概能了明他的心思,却没有对此多言一句,仅是持续同他在共进早餐的时候闲聊。
他在笑,我也笑,真是一派和谐,其乐融融。
呵。
太好笑了。
想到这儿,我又略微上扬了嘴角,并适度地弯了眉眼,可谓相当装模作样。而此时的眼前人恰好也没看我,反倒稍稍低下头望向他那毫无变化的假孕肚。
祖国人再次抬起脸来同我对视,本就难以辨透的目光似乎又有了些微妙的变化:“迪安娜,如果我们真的有孩子了,你觉得应该给他或她取什么名字?”
“孩子?”此句一出,我便险些被噎着,“可你不是说……”
“我问的是如果,只是如果。”
“那……亚历山大?”
“嗯,亚历山大啊,那加上姓氏就是亚历山大·多芒。”他微微眯起了眼,又点了点头,“到也不错。”
一听这话,确信对方其实仍为大男子主义直男的我呆愣了好一会儿,随即才依然难以置信地出声道:“你打算让孩子随我姓?”
“当然。”
“可……”
“我没有姓氏。”他故作坦然地挑了挑眉,“好吧,反正这些事迟早也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