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微笑着同他四目相对,我亦识趣地开口询问,“如果我没猜错,你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听了我的话,他挑了挑原本微皱的眉,随即也稍稍笑了笑:“你看上去很喜欢大海。”
“……我是不是冷落你了?”
“嗯。”
“对不起。”无论怎样,我可不敢把已被海水弄上咸腥味的手往身着超英制服的祖国人身上放,也不会在这种时候选择反驳或抵触他,“都是我的错。”
“没事。”他貌似大方地接受我那并不真诚的歉意,接着便自行转变了话题,“你还想在这儿多待一会儿吗?”
“不用了,已经足够了。”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了起谎,“而且你看上去好像很无聊,我们还是一起做一些你感兴趣的事吧。”
再次略微皱起了眉头,显然真的在被什么事困扰的祖国人抱着我起飞升空,还接受了我身上未干的海水对他的进攻。我在到家后立刻向他道谢示好,本想先让极其在意个人形象的他去洗澡,却被他首先强行赶入浴室。等到我分外迷惑地洗漱完并拾好自己,却在迈出浴室门的数秒后便明白了令他困扰的事情缘由。
已经换上那件手织圣诞毛衣的他低头看我,给了我一件显然比其做得糟糕数倍的相似款。我十分吃惊地盯着其瞧了良晌,才刚小心翼翼地接过了他,却见面前的男人忽然单膝下跪,且很快拿出了一份新的礼物。
他向我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