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你这是在闹什么,光天化日的带一个男人回家,若是被曹家的人知道了,你知道后果如何么?”芸家主看着芸菲的冷声道。
“可我不喜欢拿曹冲,此人粗鄙狠恶,常年流利烟花巷这样的地方,试问这样的一个人如何能成为我的夫婿?”
芸家主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地中海,颇为头疼的说道:“哎,菲菲,难不成你不知道我们芸家现在的情况么?四面皆敌,四面皆敌啊,若是不与曹家联姻,恐怕祖上留下来的基业转身之间便是会付之一炬!”
“父亲,曹家与另外两家早有勾结,就算我嫁到了曹家,也不过是能暂时减缓一下我们家族覆灭的时间!”芸菲倔强的道。
“现在的芸家,最需要的便是时间!”大长老闭上眼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是看着芸菲长大的,又怎么会希望那样完美的一个大小姐嫁给曹冲那等人渣!
“父亲,你且听我说,我这回救回来的那个唐铭,是个高人,说不准可以帮助我们走出现在的窘境!”
“砰!”
芸家主的手掌落在身边的茶几上,直接将那高调的红木茶几拍打出道道裂缝!
“胡闹,那样一个半死不活的东西怎么能帮助的了我们芸家!”
“我告诉你,无论如何,七天之后,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芸菲没说话,转身没落的走了!
看着芸菲远去的背影,芸家主,芸不凡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仿佛在这一瞬间苍老了十多岁!
大长老也跟着叹息了一声,看了看芸菲离去的方向有些于心不忍:“我说,芸家主,是不是说的有些过分啊!”
芸不凡只是垂下脑袋苦涩的摇晃的头!
他又何尝不知道这将女儿嫁到曹家就是将自己的亲生闺女往火坑里推啊,可怜天下父母心,若是真没有苦衷,谁愿意这么做!
一方是家族的百年基业,一边是自己的亲生闺女,如今却偏偏让他做出一个选择,这选择得有多难,他的心得有多疼?
“别说了大长老,快去将这次运过来的疗伤药投入坊市。我们芸家的店铺已经有快半个月的时间无人问津了!”芸不凡叹着气,他是真的不知道,芸家究竟还能支撑多久。
......
西厢房很大,赤红色的琉璃瓦像是星星点点的火焰,一点一点的连城线,一根一根的有连线成面,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很是恢宏,芸家当是一个有些势力的大家族吧!
唐铭这么想着,跟着进了西厢房,但厢房当中的陈设却让唐铭大吃一惊,简简单单的铁木桌子,椅子,连成一排,就像是在住一个廉价的酒楼。
房屋的墙边,有些展示柜挪动的痕迹,房间当中的铁木圆桌上面放着个青铜香炉,却连一只檀香都没有点!
“总有种表里不一的感觉!”
唐铭倒是没管那么多,有住的地方就不错了,总比睡大街来的舒服!
送走了老徐之后,便是盘腿上了床,闭上眼睛,尝试着将体内的灵气运行起来!
如此运行了将近一个半时辰的功夫,周遭的灵气还是无法进入丹田之中,他的丹田就像是被那琉璃色的能量包裹住了一般,天地之间的灵气半分都进去不得,只能不断的在经脉之中游走,始终无法打破那层桎梏!
叹了口气,唐铭无奈的睁开眼睛。
“真是不知道,这净世琉璃所带来的副作用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消散,或者说,要怎么做才能消散!”
正在唐铭自言自语之时,月色下,西厢房的门外却传来了一阵柔和的敲门声音!
“唐铭大哥,安寝了么?”
门外传来的却是芸菲的声音。
看了看窗外的月色,唐铭不禁有些疑惑,这么晚了,芸菲来找自己干嘛?
但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唐铭清了清嗓子,说道:“还没,芸菲小姐请进来说话!”
“嘎吱!”
芸菲推门进来,月光下的她只穿着一件淡色的锦袍,虽然龙城的春天已经到来,但仍旧是有种欲暖乍寒的感觉!芸菲不过冲脉三重的修为,如此穿着未免有些单薄了!
在摇曳的烛光照耀之下芸菲进了西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