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è轿车,村长指着那辆轿车小声解释:
“银行的人开来的,一共来了四个,这一看就还没走呢。唉,直接去你家吧,估计还在闹。”
村长走在前面,宋酒酒跟爸爸一起走在后面,她一路小声叮嘱着,以免爸爸到时候吃亏。
“爸,到时候你千万别跟爷nǎi对话,你就一个劲跟村民道歉,说咱家的人不懂事,闹得全村都不安宁,到时候人家肯定会说这事跟你无关。”
宋酒酒生怕爸爸不会耍小聪明,于是叮嘱得很细致。
“最好是带着二伯一起,你俩就不住道歉,等村民安抚得差不多了,我就说那件事。”
“好,就这么办!”
宋大河重重点头,一脸认真地样子像是要去作战。
三人很快来到宋家破院子门口,院门大敞开着,里面闹哄哄的一片,挤满了围观的村民。
还没进院,宋酒酒就听到了她nǎinǎi标志性的撒泼哭喊声。
“你们这是要bī死老百姓啊,银行多有钱的单位,凭什么抓住我们穷困小老百姓不放!这房子我们老宋家住了好几代,你说收走就收走,那我干脆带着一家老小去你家门口上吊算了啊!”
宋老太太的哭喊声中,还时不时混合着几句宋老爷子的骂声。
“没他娘的天理!说宽限几天都不行,这是要bī老子卖血啊!你们这些畜生就知道收房,把人往死了bī,你们全家老小迟早遭报应!”
饶是知道这两位不要脸,宋酒酒还是被他们这套死皮赖脸的姿态,小小的震惊了一下。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怎么到了两个老东西身上,就成了人家bī死他们?
“爷爷nǎinǎi!你们别嚎了!”
宋酒酒实在听不下去,扯开嗓门抬高音tiáo厉声阻止。
“要是不想还钱,一开始就不要借钱!当初想跟大伯大堂哥投资搞钱,急吼吼把全家有份的老宅抵押出去,我们也没说什么了,现在闹出事又要我们收场,哪有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