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敢出去让大家看看,你们家宋小禾是个什么没皮没脸的东西,喝醉了就跑我家来,睡完就穿上裤子就想赖账?没门儿!”
听到宋秀不要脸的嚷嚷,宋酒酒算是明白为什么要在后院说话。这要是让外面的人听见,怕是都不想回去做晚饭,只想看热闹了。
“只要你们把手头的货全给我,让你们家宋老七把种植技术老老实实交出来,以后不许再种木耳菌菇,我就不计较了,就当是被针扎了一下吧!”
宋酒酒听得直皱眉,走进去就看见,皮肤黝黑的宋小禾蹲在门槛上,垂着头不说话,他身边蹲着他媳妇。
两人旁边站着一对中年夫妇,正是宋老七的儿子儿媳,宋小禾的父母。
宋秀一个人坐在后院正中央,翘着二郎腿,瘦削的脸颊凹陷下去,黄黑sè的皮肤看上去很不健康。
她神sè张扬,笑容得意,语气十分尖刻地喊道:“瞧瞧这不是咱们村的大状元吗?大白天还带着野男人回来,这是被京城人甩了,立马又要高嫁啊?”
宋酒酒正想开口刺她几句,忽然就被身边的人给拦住了。
“就是你在wū蔑人?”林在野背脊挺得笔直,板着脸颇有些庄严肃穆,气质一看就不俗。“酒酒,你们村谁家有电话,去报案,趁早查个清清楚楚。”
宋酒酒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一时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去。
宋七爷爷一家跟村里许多人一样,思维还很保守,家里遇到什么事都不爱闹上公堂,怕闹得沸沸扬扬影响不好,让人指指点点戳脊梁骨。
何况,昨晚到底发没发生那件事,只有宋秀一个人知道,要是真发生了,宋小禾不是完了么?退一万步说,就算没发生的事,传得久了也会让人半信半疑。
谁知宋酒酒纠结了三秒,正打算把木二拉到一边去说话,宋秀就憋不住了。
“就你这小畜生爱多管闲事!不就是家里有俩臭钱、有点关系吗?你还能把老百姓欺负死了?”
宋秀恨他和宋酒酒恨得咬牙切齿,上回自家男人被打,到现在还没好全,身子骨都垮掉了,全是因为眼前两人。
一看到她这副sè厉内荏的心虚模样,宋酒酒反而放心了,继而也明白了木二的意思,原来是想故意诈她一下。
“七爷爷,我去给杨队长打个电话,让他悄悄来。这事好查得很,是自愿还是被wū蔑,人家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