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上。
“我反正是听村里人说了,你们在宋老七那里收货都是几大百的收,不可能拿不出钱。前几天不是还从我这儿讹了一千棺材本吗?咋连亲兄弟的忙都不肯帮?”
宋大河皱了皱眉,态度坚决。
“那一千块是你们帮大哥赔偿的医药费,一码归一码,我没找他麻烦就不错了,凭什么还要给他送钱去!再说他搞的那什么大会,收了全村一半人的钱,咋还跑来管我要?”
宋老大一家根本就不缺钱,虽说宋酒酒也不知道具体数目,但她知道大伯其实大钱小钱都很敢赚。
这一点,宋老太也知道得很清楚。
最让宋酒酒痛恨的是,宋老太明知道大伯家有钱、明知道大伯害过他们一家,偏还能厚着脸皮跑来管他们要钱。
“老二都拿了五百,你咋不给?!”宋老太吼完忽然耸了耸鼻子,鼻翼翕动了几下,眉心倏地皱起。“你家弄的啥菜?”
红烧rou和粉蒸rou的浓郁香味,随着蒸汽扑腾出来,从厨房钻得满屋子都是。还有那条大鲤鱼在锅里咕噜咕噜炖煮着,鲜香味混着rou香,简直勾人馋虫。
宋老太猛地站起来,抬脚就往厨房里走,挤开宋沐游和马欣兰就开始翻查锅里的东西。
“好哇老三!赚了钱躲在家吃独食,你眼里还有我和你爸吗?这些全买下来不得花上百块?你有钱吃,没钱给家里出力?”
宋大河还是坚决不服软,梗着脖子继续辩驳:“这是庆祝酒酒接受采访!”
宋老太看着上好的jīng五花rou,在红亮亮的红烧汁水里吸饱了汤汁,一块块的看着软糯可口,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一想到老大今天打电话说,家里冷锅冷灶连饭都顾不上吃,再看到老三家的伙食,她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疼。
“沐游,去你给大伯家楼下打个电话,让他们也过来吃饭,你们搞这么多菜,能吃得了吗?”宋老太一副她做了主的样子,摆摆手就想使唤宋沐游。
但宋沐游的老实听话,一向只是对爸妈和妹妹,并不是人人想让他干嘛就干嘛。
于是,他杵在灶台前,一动都没动。
宋老太见使唤不动孙子,干脆使唤儿媳妇:“他不去你去!咋,吃你几口rou还心疼了?”
马欣兰抿着chún摇头,不说话,但也绝对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