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虽然是蒲杨,可是所有人嫌恶的目光都聚焦在角落里的林清栀身上。
蒲母用手绢点了点嘴角,从容上前:“清栀,你穿好衣服,我们先出去。”
她此刻窝在被子里,头发凌乱,活像个被抓奸的荡妇。
蒲家好歹也是省会城市的高干家庭,一家子三代都是jūn_rén。
家风严谨不必说,行事作风也不像农村粗俗。
发生这种有辱门楣的事,出于家庭声誉的考虑,只能是私下解决。
蒲杨裸着上身被蒲父用皮带捆住双手,像栓猪一样给绑出去,其他人在后面跟着,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林清栀和蒲枫夫妻俩。
“是你做的”
林清栀双眼噙满泪水,尖利控诉。
她明明记得是他昨晚才从部队回来,久别胜新婚,夫妻俩温存了一晚上。
今天早上,她睡得沉,他特别体贴地端来了一杯红糖水给她喝,她才晕过去,醒过来蒲杨就在她床上,不是他设计的,是谁
面容温存的男人蹙眉,双手插袋,居高临下睥睨着她:“清栀,你就当帮帮我”
“为什么”
女人眼里的泪水掉下来,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哪里不好
如此楚楚可怜,我见尤怜的神色,男人却没有半分怜惜:“部队晋升提干的名额就只有一个,我是蒲家的长子嫡孙,他蒲杨只是个为了填补我空缺生出来的二胎,凭什么跟我争你是我妻子,帮帮我有什么不对”
冷冰冰的话语,没有一点温度,这真的是自己新婚一年,温存可亲的丈夫吗
林清栀望着他,满心满眼都是陌生。
“清栀,我当初娶你,就是因为我们同病相怜,你同父异母的妹妹抢走了你的一切,我这个二胎弟弟,也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你现在就当帮帮我,我们两个,总要有一个讨回公道,好不好”
男人声音低沉,形如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