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那么着急吧?”小安氏着急忙慌地跟着庞毅身后,急得都要哭了,一把扯住了庞毅的袖子,“我就是觉得好些了,可是……可是也没有好利索,说不定病情还会反复,所以……所以要不然咱们再歇息两天再走?”
“依属下看就不必了,”庞毅缓声道,一边把药碗放在了桌上,一边看向身后都急出了一脑门子汗小安氏,“吉林这地方邪门儿的很,这么待下去,怕是夫人要久病缠身了,属下可担待不起。”
“你!”小安氏登时就气得双目圆瞪,她憋屈地鼓着个腮帮子,有心想张嘴骂几句庞毅,可却又实在不会骂人,当下只气吼吼地朝外赶人,“你给我出去!出去!”
“是,属下告退,”庞毅也不耽搁,一边朝外走,一边慢条斯理地道,“烦请夫人吃快些,咱们也好早些出发,要不然今晚就要在野外过夜了。”
“知道了!”小安氏简直烦得七窍生烟,“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
嘉盛三十三年正月初一
宁古塔。
昨儿晚上本来是要守岁来着,可是阿丑和钟明巍却还是一早就睡了,这两人本来就习惯了早睡,要是真的熬到半夜其实还是挺难为他们的,早睡自然就得早起了,所以天才蒙蒙亮,两人就在炕上包起了饺子。
“不是你那样包的,你不要把面皮儿攥得那么紧嘛,”阿丑从来都没有见过比钟明巍更笨的人了,明明那双手提笔写字那么灵活,可是一碰到饺子皮,就僵硬的更屋檐下的冰凌子似的,可把阿丑给愁死了,“你看着我是怎么包的,再包一个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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