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阿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给亲笑了,从前这个时候,她总是害羞的要命,可是这一次却乐得怎么都停不下来。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钟明巍讪讪地放开了阿丑,一边去抹了抹湿漉漉的半张脸,小姑娘的牙口好,刚才在他脸上啃了两口,钟明巍瞧着阿丑兀自乐得停不下来的阿丑,还泛起小气劲儿来了,“还说我鱼腥味儿,你这不也是?你还是泥鳅味儿呢!”
“那你是嘎牙子味儿!”下一秒,阿丑简直是爆笑起来,她一手指着锅里的嘎牙子,一手直拍炕,笑得眼泪水都出来了,“哈哈哈!嘎牙子味儿!嘎牙子花生米!”
钟明巍嘴角一阵抽搐:“……”
阿丑笑得肚子都疼了,最后也不敢笑了,双手捂着肚子,一边费劲地忍着笑,一边好奇地看着钟明巍退下了外裳,又去挽中衣的袖子。
“怎么?这才吃完饭就想睡了?”阿丑纳闷地问。
“不是,怕一会儿出汗太多。”钟明巍继续慢条斯理地挽着袖子。
“好端端地怎么会出汗?”阿丑更加纳闷了,“难不成是今儿的炕烧得太热了吗?还好啊,和往常也差不多啊。”
“不是,听说打孩子挺累人的,”钟明巍把两只袖子都齐齐整整地挽到了胳膊肘上,一边抬眼对上了阿丑瞬间呆滞的眼,好整以暇道,“也不知是真是假。”
“你……你要打我?”阿丑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钟明巍。
钟明巍也不开口,仍旧那么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阿丑。
“能……能不打pì股吗?”阿丑红着脸道,水汪汪的一双眼睛忸怩又不安地看着男人,“这两天……可、可能要来了,不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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