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翻来翻去的了,就把脸埋在那个红粉粉的枕头里,明明心里那么满足,可是为什么鼻子却这么酸呢?
钟明巍觉得自己变了,从前的心肠多冷硬,现在的心头就越柔软。
……
“吃饭了,”阿丑端着饭菜进来,就瞧着钟明巍趴在枕头上的蠢模样,忍不住的笑了,“你这是怎么了?说是你馋牙崽,你就越发过回去了,真当自己是小娃娃呢?”
“我这是练腰呢,你没看着我绷着腰吗?”钟明巍嘴硬,一边坐了起了,麻利地从床里够出一个小矮几放过来,阿丑就把饭菜都摆在上面,一边也脱鞋上了床,自从钟明巍能坐起来之后,两人就一直这样吃饭。
“我找好了人来砌炕了,后天人家就过来。”阿丑端着饭碗跟钟明巍道。
“哦,”钟明巍点点头,顿了顿,又问道,“人可靠吗?”
他和阿丑人生地不熟的,就怕阿丑被人给骗了。
“可靠!可靠!”阿丑忙不迭地点头如捣蒜,一边给钟明巍夹了一筷子的jī蛋过去,一边道,“我下山的时候,赶巧陈先生家里修炕来着,我就让陈先生介绍的人过来给咱们砌炕,那人是陈先生家的熟人,准保错不了,你且放心好了。”
“那就好,”钟明巍点点头,吃了两口粥,到底还是忍不住问阿丑,“那位……陈先生,你和他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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