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正想着是不是要离开,找其他的考古学家的时候,一间房屋的门忽然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个干净爽朗的青年,脸上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穿着一身白,踩在落叶上,不沾染丝毫灰尘。一尘不染,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有洁癖,而且还是个有点矛盾的洁癖。
白衣青年走出屋子,推了推眼镜,朝着我缓步走了过来。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在仔细的打量着我。被一个男的这么盯着看,感觉怪怪的,微微咳了一下,缓解一下气氛,礼貌问道:“请问白秀生先生在家吗?”
“我就是。”白衣青年话不多,眼睛一直落在我身上,让我感觉有点太过火热。
听到他说他就是白秀生,我忍不住低声惊呼,“你就是白秀生?未免年轻的有些……”
“年轻的过分吗?”白秀生淡淡说道。
我连连摇头,解释道:“那什么……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有点惊讶。穆清清说你有长达十年之久的考古经验,我还以为你是一个……”
“一个大叔还是糟老头?这些都不重要了。你刚刚说了穆清清对吧?”白秀生云淡风轻,眼神如古井无波般平静,似乎这世间没有什么是可以让他的心境起一丝波澜一般。
我点点头,“嗯。”
“她比我大几届,是我的学姐。昨天跟我说有一个可爱的女生需要找我帮忙,说的就是你吧。”白秀生像是陈述一般说道。
“可爱的女生?”对此,我也只能干笑一声,默默点头。
“跟我进来吧。”白秀生挪步走向屋内。
我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进了屋,一进屋就感觉一股来自历史的洪流朝我冲击而来,浓厚却并不沉重,历史的大门缓缓打开,让人有种忍不住一窥究竟的**。
满屋子内除了一张床,一张书桌,和一张椅子外,剩下的都是一排排有些年头的书架。书架上满满当当的书籍,年代陈旧,一些新书都被翻旧了。上面没有积尘,足以证明白秀生经常翻开书架上的书籍。或许,这也是为什么他这么年轻就已经是有了十年的考古经验的原因所在。
“看在清清学姐的面上,我可以免费帮你一个忙。说吧,要我帮你什么?”白秀生坐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翻开的古籍翻阅起来。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眼睛似乎一直在看我,可能是我有点自恋了吧。
甩甩头不去想这个,从口袋里拿出青铜牌,放到桌上,“能不能帮我看下这块青铜牌,是出自那个年代的?是古文物还是现代工艺?另外,它的作用是什么?”
白秀生拿过青铜牌,前后翻看了下,“应该不是现代制成,上面的纹络晦涩流畅,有一层薄薄的包浆,显然是经过多人之手。若是现代制成,肯定没有包浆,应该是有一定的年份。具体是什么,我需要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