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一脚从外面踹开了。
“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和我抢人?不知道如意姑娘是本少爷的人吗?不想活……”
这个一脚踹门进来的人正是被萧炎他们甩在身后的皇甫南,本来皇甫南今天就是一肚子的气,没想到他刚一进来,老鸨就告诉他如意姑娘房中有人,一听见这话,他的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整个江南,谁不知道如意是他皇甫南的人,没想到如今竟敢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今天不让他们见识见识他皇甫南的厉害,他今后就不用再混了!
可没想到当他一脚踹开门,看到门内的人之后,他话都没有说完就愣在了那里。
“怎么是你们?”
“为什么就不能是我们?我们知道你要来找如意姑娘,所以特地就在这里等你啊!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难不成还让如意姑娘去请你啊?”聂磊笑着对皇甫南说道。
皇甫南此时心中的气还没有消掉,于是对着他们三人“哼”了一声,自顾自的找了个座位坐下,边倒酒边说:“我在大街上找了你们半天,你们却提前来到这里享福,真是没义气!如意,我告诉你,以后他们再来就不要招待了,只招待我一个人就行了。”
听着皇甫南这置气般的话语,如意姑娘也是笑了笑,不予回答。
见皇甫南自顾自的喝着闷酒,如意只好再次拨动他手中的琵琶,希望可以用这欢快的曲子来疏解皇甫南心中的郁闷。
皇甫南听着这欢快的曲调,他心中的怨气也淡了大半,就是这样的人,气来的快,消的也快,所以每次他生气,萧炎他们都不把他生气当回事儿,因为无论有没有人理他,过一会儿他就都会好的,再加上他经常生气,大家就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也就没人会来哄他了。
一曲作罢,皇甫南心中的郁闷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从怀中掏出那枚蝴蝶簪子递到了如意的面前。
“喏,这是我今天给你买的礼物,怎么样?漂亮吧?”
如意姑娘接过那蝴蝶簪子看了看,赞赏的点了点头,“是的,很漂亮,你帮我带上吧!”
“好啊!”
皇甫南接过簪子,小心翼翼的插到了如意的发髻当中,然后还朝萧炎他们使一个得意的眼色,仿佛在说,你们看,如意就是喜欢吧?我说你们没眼光,你们还不信!
看见皇甫南那挑衅般的眼神,萧炎他们也都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不得不说,虽然说这个簪子和如意并不是特别的相配,但美人就是美人,无论戴什么都美,不过萧炎依旧没有错过如意在接过簪子时,那一刻眼神中的落寞。
他们五人谈天说地,喝酒聊天,唱歌听曲,一聊就是一个晚上,以前只是觉得如意姑娘的琴弹的特别好,现在看来她不但琴弹的好,还是个学识渊博的才女呢,上至天文地理,下至琴棋书画,就没有她不懂的,他除了出身,不是很好之外,其余的各项都可以令萧炎他们刮目相看。
直至第二天清晨他们四人才从如意的房间中走了出来,每个人都是浑身的酒气,但没有一个人喝醉了,大家都知道,现在情况特殊,不允许自己太过于放纵。
在出了纸醉金迷的大门之时,萧炎回头看了看在窗边望着他们离去的如意姑娘,然后对着皇甫南说道。
“皇甫南,你为什么不把如意姑娘给接出来呢?”
听到这话,皇甫南仿佛想起了什么,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唉!这都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