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穿衣下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这一觉醒来,他感觉他好像睡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把之前身体的疲惫全都修养了过来,现在他感觉自己精力充沛,身体说不出的舒爽。
他刚下床,眼睛就看到了在离床铺不远的地面上,有一滴不明成份的红色液体,他蹲下来用手摸了一把,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血!
是血!
这红色的液体正是血液!看其凝固程度,它滴落的时间应该就在今天以内,可是,今天进入这个房间的,除了他,也就是童筝了。
难道这滴血是童筝的?她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流血?难道这和她的不辞而别有关?她受伤了?
想到这里,萧炎不顾一切的推开房门就往外跑,见人就问。
“你好,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身高大概这么高,长相漂亮,梳了两个小辫儿,走路蹦蹦跳跳的女孩?”
“没看见!”
“你好,你有没有见过……”
“没看见!”
“没看见!”
“没看见!”
……
萧炎将周围的人都询问了个遍,都没有人看见过童筝,他气馁的蹲在一旁的地上,嘴里不断嘟囔着:“小筝筝,你个千万不要有事!”
在距离萧炎不远的一个拐角处,一个人一直在观察着萧炎刚才的一举一动,刚看见萧炎在街上疯狂的寻找童筝之时,那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妄小姐对你一往情深!”
苦寻无果的萧炎只好又回到了客栈,在心里默默为童筝祈祷吧,之后他又在此地等了几天,终于把他当初要等的人给等来了。
只见陀舍身穿一身粗布麻衣,头戴一顶破帽,佝偻了一个身体,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看见这样的陀舍,萧炎一下子都还没有认的出来是他,门一关,陀舍立马恢复了原来精神的面貌,坐在一旁的凳椅上,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萧炎笑着站起身来,坐到了他的对面。
陀舍抬起头白了他一眼,“不搞成这个样子,怎么替你查聂家叛乱的真相呀?”
这句话正说到了关键上,萧炎立马反问道:“你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查到什么?你在总部有没有见到聂磊?他怎么跟你说的?他真的叛变了吗?万家的人现在还好吗?他们都被关在哪里?有没有办法把他们都救出来?”
“你问这么多,你让我怎么回答你?”陀舍抬头,上下打量了一眼萧炎,“你的伤全好了?”
“哎呀!你不用管我,我没事儿!你赶紧告诉我,你到底查到了些什么?”萧炎心急如焚的问道。
看着萧炎如此的着急,陀舍也不在再开玩笑,正色说道:“好,那我就告诉你我这大半年以来所查到的东西。
总部,我是没进去,更别说是见到聂磊和他说话了,我连他的人影都没有看到,至于他是不是真的叛变?这我也不知道。再说万家的人,我也一点都没有打听到消息,更不知道他们被关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