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仲马少爷,我们昨天晚上入住这里之前,因为在倒时差还睡不着,就在这家酒店里到处逛,这里的第七和第八层都是做风俗娘按摩的。”长嘴说道。
“哦哦,怎么样,欧阳,要不要去花差花差?”种马兴奋地问道。
“莲蕊。。。”我念出了种马的专属定制紧箍咒。
“我觉得我们还是要以大事为重,不能迷失在这纸醉金迷,酒池肉林一般的万恶资本主义世界里,要抵抗得住帝国主义的糖衣炮弹,所以我决定不去了。”种马大义凌然地瞬间改变口风。
“唉,人多才好玩啊,我在旧金山的时候,人称夜场小王子,很吊的哦,欧阳大哥,还有这位高手大哥,你们也不去吗?”长嘴略带失望地问道。
“我们就不去了,你们去好好玩吧。”我想都不想,直接帮达久勾动拒绝了。
要说我一点都不想去,不好奇,那绝对是骗人的,都是从大学生过来的,大家都深受诸多岛国“女老师”的教导,我也不例外,自然想见识一下岛国友人的热情好客,但是,我也有我的难言之隐啊,唉。
我在蜀都的时候,宽伯有一次喝高了无意之间说起过,我家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在还没遇到我奶奶之前,估计就是和月太纠缠不清的那阵子吧,爷爷他天资卓越,被称为六微有史以来最杰出的天才,逢场作戏的事当然少不了。
我在刚考上大学那一年,爷爷带我出国游历的时候,曾经缠着他带我去“见识”一下,没想到被从不拒绝的爷爷严词拒绝了。
“一命,时代不同了,你已经成年,这些事,我也曾经一度沉迷,但在遇到你奶奶之后,却是万分后悔,如果有一天,你会犹豫,并最终下定决心否定它,那就说明你心中已经有了牵挂。”爷爷那时候这么对我说。
“我不明白。”我回答。
“你会明白。”爷爷说。
老爷子的话言犹在耳,我现在似乎有点明白,但又不太明白。
我本来是想答应长嘴的邀请同去的,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在月下灵动飞天的曼妙身影,就这么一失神,于是我就鬼使神差地连带着帮达久勾动也一起拒绝了。
现在,我又有点后悔拒绝了长嘴的好意相邀,但在种马,达久勾动,大耳朵和沙皮等人赞叹的目光中,只得心带隐痛的站起来,招呼种马和达久勾动上楼去了。
“欧阳,你这是准备去六本大厦帮月明墨那丫头布置会场么?”种马在身后问道。
“去个毛啊,去楼上活动一下筋骨,后天就要开始展会了,谁知道那个柳生宗介会不会出幺蛾子,多做些准备总是好事。”我说道。
除了这个理由之外,我更讨厌那些商务上的应酬也是原因之一,一想到就头疼,展会只是附带的,这次的真正目的是找到加藤鹰,然后想办法进入徐福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