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蚕王?那是什么东西?和金蚕蛊有什么关联吗?”种马死死抱住剧烈颤动的树根大声问道。
“和其他类型的蛊不同,金蚕王并不是指最强的一只金蚕蛊,它的培育方法没人知道,在阿蓬谷有史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只在传说中存在,它给我的感觉就是金蚕王,但我没办法对你们说清楚,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达久勾动脸色凝重地说道。
“不管它有多牛逼,至少现在它应该还没有完全形成吧?否则我们早就被干掉了,你给我们详细说说金蚕蛊和金蚕王,看看有没有什么破绽可以利用。”我对达久勾动喊道。
“金蚕蛊是一种损人利己的蛊中之王,很爱干净,总是把养它的人家打扫得干干净净。如果你到一户苗寨人家,见他家屋角清洁,没有蛛丝,就要当心他家有金蚕。你进门时用脚在门坎上踢一下,踢出沙土,回头再一看,沙土忽然没了,那便可以确定这户人家养了金蚕了。主人请你吃饭,如果见他用筷子敲碗,那是在放蛊,赶快向他点破,就可避免受害。或者吃饭的时候把第一口饭吐到地上,抓抓头皮,金蚕怕脏,也就吓跑了。”达久勾动认真地回忆着从小学到的蛊虫知识。
“猛将兄,这说起来简单,实际遇到的话,那是防不胜防啊,怎么才知道自己中蛊了呢?”种马提出了疑问。
“很简单,生嚼黄豆而不感到腥臭,便是中蛊,如果不及时医治,便会感到胸腹搅痛、肿胀,最后七孔流血而死。死时口鼻之间会涌出数百只虫,死者的尸体即使火化,心肝也还在,而且呈蜂窝状。”达久勾动注视着前方被无数条树藤包裹住的物体说道。
“那金蚕王呢?以前从没听说过这玩意儿。”种马继续问道。
的确,以我这么多年学习的东西来看,就连老爷子也没提起过这东西,至于奶奶知不知道,那就不清楚了。
根据嘉庆年间的《云霄厅志》记载,其中卷三有“蛊毒”一则,称:“漳汀间常有蛊毒,中者多至陨命,祟之绝奇酷者也。”
其种有四:一曰地蛊,一曰金蚕蛊,一曰蜈蚣蛊,一曰蛤蟆蛊。这里所说的蛊,指的是巫术,也就是说蛊是一种最厉害、最恐怖的巫术,但我看过的所有古籍,包括我们欧阳家的镇族之宝《秘藏通玄真经》也没有提到过何为金蚕王。
“金蚕王没有具体的培育方法,只是传说金蚕王并最大的作用就是吃了可以让人长生不老。”达久勾动说到这里就结束了,他也不知道更多关于金蚕王的信息。
“金蚕王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原因,就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将数量庞大的金蚕蛊打入一个将龙血鬼树种在体内的将死之人。”我恍然大悟,大声将我的分析结果告诉其他人。
“嘿嘿,莫非,龙王夫妇误打误撞,虽然延缓了细罗王的尸变,但也间接培育出来一只金蚕王?”排骨很轻松,他依靠黑虎爪,牢牢地吃在树根上,任凭树根如何剧烈摇晃,他都稳如泰山。
“我靠,不会吧,这么说,我们刚好碰到细罗王变成金蚕王复活?这他娘的运气也太背了吧!”种马大叫道。
“危机总是与希望并存的,既来之则安之,达久既然不知道金蚕王的培育方法,那也肯定不会知道金蚕王的破解之法了吧?只能用我们自己的办法,走一步算一步了。”虽然暂时束手无策,但我并不会因此而丧失斗志,否则我早就死在漏斗山玄天机的古墓里了。
“欧阳,怎么走一步算一步啊,这里可没有螣蛇那种东西掉下来砸死大粽子啊!”种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