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怎么办往回走,还是顺着墙走正犹豫的时候,突然天旋地转,范超就扑在地上了。
怎么怎么回事
范超惊呆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背后是墙,不对,背后是他来时走的路。难道这是个l型的房间不,不对,什么房间才能竖起他走的那么长一段路的一面墙如果不是在房间里,那么,为什么一片漆黑。总不能电视台能把整个世界都涂黑吧
范超越想越可怕,越想腿越软,都走不动道了,呆立了一阵,又想,要不要往回走范超向身后转去,高高抬脚,却没有触到来时的路,不禁一呆。愣神之间,左脚已经踏在地上了,和右脚的触感毫无不同--那面墙不见了,来时的路也没有了。
不可置信地往前走了几步,范超迷茫地停了下来。自己这是要去哪里他往左走了两步,又倒回来往右走了两步。前后左右都能走,四面八方都是路,那么,他要往哪里去何处是归途
既然如此,既然四方都是坦途,不如直接大踏步向前走,走到哪是哪,反正那边都看不到终点,也没有指示,那就走嘛。
放下了心里包袱,范超也不管那么多了,他心里隐隐约约已经有了猜测,却也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说出口的。于是他开始默念二十四字真言,然后是小声嘟囔,最后是大声背出来:“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一路叨咕叨咕,范超总算是不那么怕了,呵呵一笑,心想,果然,唯物主义者不怕一切牛鬼蛇神。
刚这么想着,他突然看到了俩个人影,一个站着一个跪趴着。要说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能看到这么两个不知道是人影还是鬼影的东西是不可能的,奈何那两人身上发着金光,叫人想不注意都不行。
范超赶紧低下头,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发光,免得被人发现了。还好还好,自己身上一点亮光都没有,整个就是黑乎乎的。范超想走近一点,听他们在讲什么,毕竟这还是他在这个鬼地方第一次遇到像人的东西。
虽然他发不出光,也没什么东西能挡着他,但他还是蹲下-身子,一点一点挪到那两人身后不远处。可是他什么都听不到,只能看到那个站着的人脸上应该是嘴巴的洞在张张合合。范超耐着性子,等他们都讲完了,却看到跪着的那个人站起来,两个人背向对方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范超登时傻了眼,他是跟着谁走还是两个都不跟自己走自己的正焦急犹豫的时候,那个站着的人已经消失了踪影,那个原本跪着的人也快要看不见了。
范超大急,赶紧跑步跟上去,“等等我等等我啊”这时候哪还管得上他是人是鬼,以后会有什么事情,他都这样了,难道情况还能更坏不成
“慢点慢点停一下”不管范超在后面怎么喊怎么叫,前面那个人都不为所动,不停也不回头,直直往前走去。
直到--
出现了光。
那个金色的人影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柔光中,范超愣了愣,犹豫了几秒,还是义无反顾地跟了上去了。
跳出去以后,范超只觉得自己在不断下坠,不断下坠,简直就像是在跳楼,是在跳一栋很高的楼,而且一点也没有解脱的心情,反而更加恐惧了--
“救命啊我不想死啊啊啊啊啊啊--”
“哈”胸腔中突然涌进无数空气,清新的,带着花草的香气,生机勃勃的。范超终于意识到自己在那会漆黑一片的地方,呼吸的恐怕不是空气而是死气。
可是这里是哪里
为什么他会面朝大地,趴在在花园里难道和刚才的黄泉路相反,他这是到了天堂可是黄泉路为什么对着天堂,而不是天庭,要说这里是天庭,为什么没有仙气渺渺
一想到这里可能是天庭范超就为刚才还默念二十四字真言而后怕不已,天庭还能收他这唯物主义论者真是气量非凡。赶紧念了两句“阿尼陀佛”谢罪,想想又觉得不对,又念了一句“无量天尊、玉皇大帝多谢保佑”。
心里总算不那么慌了,范超这才打量起现在所在地--这是座小巧玲珑的花园,花草繁盛,几棵大树郁郁葱葱,自己就站在一棵树下--可是,天上为什么有太阳
莫非他刚才走的不是黄泉路,而是变成植物人之后昏迷不醒,现在这里是医院的花园不过,话说回来,也没有谁规定天庭上面不能有太阳啊。怀着迷茫,范超举步往前走去,沿着曲曲折折的石子小路向深处走去,太阳晒得他有些头晕,幸好没多远就发现了一间又高又大的大屋子,约莫有七八米高。
范超观察一了会,并不见什么人进出,也没有什么声音,也没有人影。他左右看看,也一个人都没有,不禁感到奇怪。可是现在他眼前一片黑一片红,头晕得厉害,必须找个阴凉地方歇歇才舒服点。
所以范超决定还是从前门进去,看看能不能找个地方休息休息。绕了一圈找到门口,就看到两个有姚明那么高的女巨人站在门口,吓了一大跳。
那些女巨人看到他也吓了一跳,尖叫起来“超少爷你怎么流血了”
范超一脸懵逼,什么鬼伸手往头上一模,就看到一手血。可是,可是,一手血就算了,这孩子大小的手是怎么回事低下头看看,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简直就像个孩子。
一个女巨人匆匆进门去禀报,另一个女巨人赶紧把他往屋里报。视线来到正常水平以后,范超才发现,原来不是这里太高太大,而是自己太小了。
第2章 素面小鞋
头上流着血的范超很快被带进了张氏处。午睡中的张氏被大丫鬟红菱叫醒,一听说心肝宝贝的大儿子摔破了脑袋,吓得魂都没了,顾不上穿鞋披衣就从内室跑了出来,一看见儿子满脸是血的样子,尖叫一声,把范超抱在怀里,一连声问:“叫大夫快去叫永安堂的大夫来奶妈呢立春和雨水呢他们都哪儿去了还有静传你们都没人看着点他吗”
红菱早已叫了小厮去请了大夫,对于为什么大少爷身边没有人的事也清楚得很,不过现在一来大少爷头上的伤口要紧,二来少爷身边怎么没人这事仆人们都心知肚明,现在人多嘴杂,何必如此打眼
所以红菱说道:“夫人还是先把大少爷放在床上静躺止血,等大夫来吧。”
张氏这才抱起范超,她是世家夫人,哪有什么力气抱起一个十岁大的男孩可她不愿放手,婢女们少不得扶她一把,一起把范超抱到了床榻上躺好。婢女们端来热水,张氏亲手浸湿了毛巾给他拭去血渍,又心疼又生气,擦去血迹,发现伤口不大,精心养养说不定不会留疤,这才放下一大半心来,怒道:“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要丢下奶娘和立春她们自己乱跑,至少也要带上静传,非不听现在好了吧成天就知道玩,要是跟着师傅好好多书,能有这么多事吗今天晚上你父亲回来,看他不打你手板。”
范超本来眼睛滴溜溜转着观察情况,听到这个妇人说话,不由凝神仔细听。一听不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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