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这群人泪点低,还是唐霄说得太过动人,说完只见场中不少人都偷偷抹起了眼泪,灵儿和素衫女子更是哭得格外伤心,惹人怜惜。
就连扶苏的眼眶也有些发红:“没想到这《鹊桥仙》背后竟有如此催人泪下的故事,由此来看,这首词的意境与情感较之先前,还要高出几分,唐兄果然大才。”
“年纪轻轻就能自创词牌,做出此等好词,唐兄今后的前途简直无可限量。”
“依我看,这七夕诗词,唐兄的《鹊桥仙》若称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
“凭什么要称第二,这《鹊桥仙》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
之前自己被孙晨欺负的时候,这群人没有一个出手相助,现在见自己作出好词,就接二连三地上来拍马屁。唐霄冷笑一声,没有理会这群人的吹捧,对扶苏拱了拱手便坐回座位。
坐下去的时候,灵儿这丫头还在低声啜泣,身子一抖一抖的,根本停不下来。
唐霄伸出手掌帮灵儿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着说道:“傻丫头,不过是个故事而已,用得着哭成这样吗?”
灵儿一抽一抽地说道:“郎君说的实在太感人,灵儿忍不住。”
唐霄拿起一块重新端上来的水果,递到灵儿嘴边道:“别哭了,来,吃东西。”
灵儿立马破涕为笑,一口把水果咬下,傻乎乎地说道:“郎君真好。”
看到灵儿一脸的满足,唐霄暗自叹了口气,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贪嘴,他毫不怀疑,若是某些心怀不轨的人想要拐卖她,都不用什么蒙汗药,只需一包吃食就够了。
就在唐霄和灵儿打情骂俏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素衫女子充斥着怒火的眼睛和面纱下快要咬碎的银牙。
唐霄坐下没多久,扶苏便高声说道:“我宣布,此次七夕诗会的魁首归唐霄所有。”
唐霄觉得扶苏是真能搞事,有什么话不能一次性说完,非得分开来说,自己这才刚坐下又得站起来:“承让。”
“让我们为唐兄满饮此樽。”
扶苏说着便将酒樽中的酒一饮而尽,唐霄见状不得已也把面前的酒樽倒满,端起来一口灌下。
果然这咸阳第一酒楼的酒也不怎么样,又酸又涩,难以入口,但周围人全都喝得津津有味,唐霄暗道一句,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诗会一直延续到酉时才结束,这群平日里一个个道貌岸然的读书人,喝醉酒后就原形毕露,不是胡言乱语,就是手舞足蹈,简直丑态百出。
唐霄觉得今晚来参加这个诗会完全是浪费时间,可当小老头板着张臭脸将魁首的奖品,一盘黄金送到他手上的时候,他顿时就改变了这个幼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