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给旁边的一个侍从使了个眼色,那侍从立刻会意,即刻就走到了禾溪的身边要带她去丧礼举行的大殿。
禾溪是何等聪明的人?她知道银月不过是不信任自己,不想让自己听到他和风其扬的谈话。
正好,她对他们的谈话也没什么兴趣。于是淡淡的对银月点了点头,就跟着那个小侍从走了。
目送着她离开,银月才和风其扬一起回了风其扬在王宫中的住处。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银月坐在风其扬的对面,紧紧的皱着眉,他就知道这事情不会简单!
风其扬满面的愁容还是没有散去,他看着银月重重的叹了口气,说:“王上忽然崩逝,王储又年纪尚幼,现在,王上的亲信对外称遗诏大占师辅国!”
“胡闹!”银月一听立刻就吼了出来!让一个专门负责占卜一类的事情的人来辅佐信任的国王,这不是胡闹是什么?
上官图即位之后,大占师自然也换了人,听说是个很年轻的男人,叫鹰昭。上官图平时非常的宠信他。
银月这几年一直忙着商队的事情,鲜少进宫。有时候重大的场合不得不来,也只是略坐一坐就走了。
更何况上官图也是日理万机,他对银月虽然还是如从前那般尊敬,但总是不那么亲近了。
人嘛,总是更愿意亲近一直在自己身边的人。银月的无暇顾及国事,也恰恰给了这个叫鹰昭的人机会,成为了唯一能够左右上官图想法和决定的人。
“你看过王上的遗诏了吗?”银月发完了脾气,又重新恢复了冷静,问道。
风其扬皱着眉摇了摇头,说:“我甚至连王储都还没有见到!鹰昭和王上的那个亲信不许任何人看遗诏和王储,说这都是王上临终的遗言!”
说到这里,风其扬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说:“都怪我!王上崩逝的时候我并不在王上的身边,就只有那个鹰昭和源格!”
源格就是上官图的另一个亲信,专门负责照料他的饮食起居一类事情。上官图对他也很是崇信依赖。
银月慢慢的点着头,上官图死的时候,风其扬不在,一众有地位的王公贵族也都是后接到消息赶到宫里来的,那么,鹰昭和源格就有足够的时间篡改上官图的遗诏!
银月相信上官图还没有糊涂到这个地步,就算他宠信鹰昭和源格,也绝不会轻易的把国家大事交到一个大占师的手上!
如果银月的猜测没错的话,上官图的遗诏上留下的辅位王储的名字,必然有自己和风其扬!
所以鹰昭和源格才会控制起王储,并且不敢对外公开遗诏。等到过几天非公开不可的时候,多半也是已经被篡改过的遗诏!
“走!带我去会一会那个鹰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