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梨在医院里躺了一周多实在闲不下去了,杨墨也是很是悲惨的刚给蒋梨当完护工,又要回酒吧上班了。
杨墨也是怨念万分,蒋梨在医院呆不下去的原因哪里是闲不下去,她丫在医院也是不停工作,分明是因为接受不了韩医生“隔三差五”地来病房看她。
韩医生其实也是出于好心和负责,每天两次来查房又不是太奇怪,可是每次都送剥好的坚果却是有些奇怪了。杨墨是觉得韩楚云不错,蒋梨跟他发展一下也ok,可蒋梨又是那个死样子,韩医生也是看着呆萌呆萌的,也没其他反应。而那个偷看杨墨的青叔医生也没再出现,杨墨去神经科医生的公告介绍栏看了一通也没发现那个人,看来是没缘分,杨墨也是放下了,毕竟他还有工作呢。
杨墨下午刚到hummingbird酒吧就先去邮件箱里去找他的缴费单和信用卡账单,他延期了超过15天没还款,估计是要给银行不老少滞纳金了,结果信件箱那里没有?在柜台么?杨墨终于是在柜台下那个以及用来放账单的抽屉里翻出最近的账单那些,上面的透支款项已经被划掉了,像之前的所有账单一样。
“曾鸣羽?”杨墨看着这一手,相当无奈地怨念了一句,怨念完直接掏出手机给那个人的支付宝转了账,转完账就把手机甩柜台上,然后开始整理柜台上的酒和杯子。
此时还在另一个区的朋友家里试酒的曾鸣羽听到自己的私人手机响起支付宝的信息提示音,就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掏出手机看,果然,那家伙一知道自己帮他把钱还了就赶紧把钱还给自己了,实在不可爱,想想他刚休假回来现在估计也在收拾酒和杯子那些不会理自己,曾鸣羽也就把手机又放回口袋里。
曾鸣羽这时已经喝了十几小杯不同的酒,他酒量还算不错,虽然味觉还没淡掉,但脑袋却是开始有点晕了。曾鸣羽趴在那摆满各种酒瓶的桌上,有些发热的脑门蹭着那冰凉的玻璃桌面,朋友窝在沙发里看剧,发现曾鸣羽那没动静了才过来看看,还以为曾鸣羽怎么了,伸手拍了拍他,曾鸣羽转了转身子,眯缝眼看了对方一眼,也只看见一个影影绰绰摇摇晃晃的模糊人形,披着一身白色毯子,格外像记忆里那晚的人,曾鸣羽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带着淡淡酒气,有些软糯地呼唤他“hummine”。朋友被曾鸣羽这一声给弄懵逼了,赶紧提开曾鸣羽,虽说他知道曾鸣羽是基佬,但是他可不是弯的,曾鸣羽也就晃神了一会,看清眼前的人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一边低头搓额角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晃神了……不过,我在你家,请你穿整齐一点好吧?”
曾鸣羽说完抬头看了看自己朋友,全身就穿了一条裤衩披着个毯子,惨白惨白的身体半掩半露的,曾鸣羽看着只想在心里吐槽,你丫多出去晒晒太阳好吧?顺便吐槽自己也是精虫上脑居然把这家伙当成了那晚的人,但对着本人他却是被动的可以,真是有色心没色胆。
被认错的朋友自然知道曾鸣羽这厮不是在叫自己,一边满不在乎地把手从毯子里伸出来挖了挖耳朵,一边八卦道:“hummine?名字挺别致的,哪家小骚受啊?”
“你认识。话说……他似乎不是0。”曾鸣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边整理衣服边看着桌上的酒瓶道“除了那瓶威士忌,今天试的其他酒我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