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有些不习惯,看看乐和,后者招呼这两人坐下:“没那般多规矩,坐下一起用!”
饭桌上又喝了一回酒,乐和酒意上涌,大晚上点起火把灯笼,去院子里使棒。
唐白看的心里痒痒的,可他摸遍兵器架上的枪棒,还是对单刀更感兴趣。乐和便教他最基础的刺、撩、劈、掠,要他每招练五百次,方可休息。说完,他自己在旁边观摩指点,直到唐白的动作不必再矫正提醒,才回屋去睡了。
夜色越来越深,万籁俱寂。只有东屋里红娘子点了盏灯,靠在床头等待。
终于,唐白练完收刀,月上中天,头上已是汗水蒸腾,顺着头发流下来,雾蒙蒙滴在眼里,有些疼。全身肌肉阵阵酸疼。等回头看到屋里那盏灯,立刻不只身上累,心里也纠结起来!
抬头看天,今夜有月,可今日可有日?
这真是一个问题。
不要说什么不干净、不要说什么婊子如何如何
唐白一个十八岁,血气方刚的少年汉子!回到屋里,颇有姿色做侍女打扮,抹胸低垂的红娘子,拿出热毛巾给他擦拭身子,又为在他淤青处摸上药膏,一双尚且滑嫩的手在他身上如一只滑溜的鱼一般,四处揉搓游走。少年处男心里的那个小火苗啊
乐和这边有个足疗药浴的方子,已经熬好了水。红娘子伺候他泡脚,因为他坐着的床有些矮,这女人便直接跪在地上服侍,胸前白皙丰腴而又深邃的无尽风情,自然被尽收眼底。
木桶中的水滚烫,唐白不以为意。他忽然明白了一个社会现象:为什么在足浴店里会有大宝剑呢?
原来他没有考虑过这件事,现在他明白了。
烫脚按摩,绝对有保健功能。对于唐白这个体力属性高达常人两倍的年轻男人来说更是如此,这功能不但立竿见影,而且立杆见影过头了!
有心让她出去吧,心里着实有一丝不舍。
别的不说,作为一个现代社会长大的普通人,如无意外,断无可能享受到一个姿色尚可成年女子,在你面前为奴为婢,不嫌苦累、不惜跪地尽心尽力的伺候你。甚至一颦一笑都带着顺从和讨好,周身上下,更是自然地透露传递出一种予取予求的意味!
半句勾引的话没有,也没什么过分的接触,唐白却已经浴火焚身。涨的生疼。
水渐渐凉了,心里越来越热。
红娘子吃力地把烫脚的桶端起来,转身要出门去倒掉。
唐白从背后看她弯腰费力的模样,忍不住出声道:“罢了,便放在门口。明日再收拾。”
红娘子依言放下木桶,转身从胸口掏出一方帕子,抹去一头汗珠。软声问道:“不知郎君可还有无交代?”
一句话,说得人心痒难耐。
到底是个普通人,唐白往床上一躺,不去看她,咬了咬牙,问道:“近几日身子无恙吧?”
红娘子心里一动:“托郎君的富,奴身子尚过得去。”
唐白尴尬地咳了一声,又道:“这么说来,口舌之间并未生疮上火?”
红娘子一愣,再看唐白,眼里流出些许媚意来。却没吱声。
好一会儿,唐白以为她走了,抬头去看,发现她还站在原地冲着自己笑,禁不住脸上一红。心里失望,只能又咳嗽一声:“那个,本少爷从不强人所难,既不愿意,便自去睡吧。”
不想红娘子扭着腰走上前来,把手轻按在他大腿上。
似有惊人热力从她手上传来,唐白心里那最后一丝理智和坚持如冰雪遇到夏阳,瞬间彻底被烫化蒸发。
“郎君为奴赎身,奴奴感激不尽。承蒙郎君不嫌弃奴这残花败柳之身。奴奴又怎会不愿?”说完,低下头去,伸手摸上唐白腰带。
一夜熟睡无梦。
次日醒来,唐白直觉格外的神清气爽。昨天的苦练操劳之疲惫,全然消散。
看看窗外天色,只是泛白,大约是凌晨五点。
“闻鸡起舞,该去晨练了。”从得到系统,唐白经历的时间数月有余。每天晨练,又在上个世界正经训练过一段时间。身上的肌肉线条初见雏形。算得上流畅健美。
昨夜小试牛刀!第一次不说,后两次,让红娘子这位经验丰富的从业者直弄得舌根发酸、舌尖发麻,仍久久不能释口。中间更有几次险些闭过气去!
唐白兴致勃勃地出门,红娘子听到动静,没有睁眼,在外间床上转个身又沉沉睡去。
“唐贤弟早!不知筋骨肌肉可有酸麻之处?”乐和比唐白起的还晚些,他来到院子里,唐白正舞着刀。
“乐兄有所不知,小弟自幼筋骨异于常人,前一天不论多么劳累,只消一夜好睡。第二天保证生龙活虎!”
“哦?若真如此,贤弟却是个习武的好苗子”
“哈哈!这还要仰仗哥哥多多指点!”
“愚兄本事有限,却必不藏私!”
“多谢哥哥!”
晨练完,用过早饭,红娘子仍旧没能起来出门。
乐和自去牢营执公。唐白喝了会儿茶,走出门去。他身上余钱不足十两,可练武也好,安排盐贩子们做事也好,没钱是万万不行的!